颜楼一手揽着她,一手按在她头顶,把她结结实实的按了回去,脸色淡淡的,“回去再说。”
白清灵就泄了气。
谁让怀抱如此温暖呢!
汽车又左拐右拐的回了白公馆。
汽车夫停了汽车,也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直到颜楼冲他点了头,才摸索着小声无息的开门,再轻声关门离开。
车里,许是冻僵的脑袋又得到了温暖,困极又心下安稳了,睡沉了的白清灵双手放松,脸埋着。
位置十分不好。
颜楼罕有的抿紧了唇。
也不动,单低头看着她,仿佛一双深邃黑眸要把她看穿。
温暖归温暖,窝趴着,呼吸憋闷,身子不够舒展,不过月亮偏了几分,白清灵就清醒了过来。
首先她诧异,而后猛然坐起。
可不敢抬眼去看人,只觉羞臊难堪。
打开车门,一句话没留,踩着高跟鞋跌跌撞撞就跑回了小洋楼。
颜楼目送着她,慌慌张张上楼,慌慌张张消失不见,才收回视线。
不慌不忙的整理衣装时,才发现裤子上的口水渍。
皱了皱眉,也未去管。
换了驾驶位,便开车离了白公馆。
白清灵跑回了卧房,踢掉碍事的高跟鞋,小心翼翼的踮脚走到窗口。
灯是万万不敢开了。
窗外的汽车也仅仅停了那么一小会儿,转眼间就掉过头,三友那拉了!
白清灵怅然若失,又有些气愤了。
她为了等他,都冻成这副模样了!
不就是靠他身上了,不就是用他的西装了!
他这是嫌弃她了?
白清灵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人离开了,她也不怕拉开水晶灯了,扑在又香又软的西蒙斯床上,又拍又打发了一会儿疯,最后困厥过去。
第二天睡醒下楼吃早餐时,颜楼又如往常一般,在落地钟敲响了八下时,姗姗而来。
白清灵又想起昨天白日夜里受得双重委屈了,没好脸色给他。
明丽漂亮脸蛋微微扬着下巴,眼睛高傲的不去看他,冷声冷语的说,“昨日,你究竟做什么去了,我也去医院里寻了你,你都不在,我等了那么久,我还冷,”
说到这里,手里的牛乳也不香了,“你到底哪里伤了,就非要那么晚回去?”
颜楼皱了下眉。
白清灵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