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陈然的面门。
他在这宁化坊多年,早已知道长兴镖局的少东家是什么货色。方才那一招,明明没有什么内力,也毫无劲力,只是招式灵活,占得一点先机而已。
陈然看到郝掌柜的出招,微微摇了摇头,这些人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玩起来一点都不尽兴。
他在怀中摸出三颗药丸,一个纵步便欺身到郝掌柜的身边,和他脸贴脸的相望。
郝掌柜顿时大吃一惊,他方才明明跟这小子还有一段距离,怎么他就突然到了自己面前。
他此刻手腕笔直前伸,刀也在前面,急切间根本转不过来。
陈然一下将刀抵住了郝掌柜的脖子,左手将药丸塞在郝掌柜的嘴里,顺手将他推倒在地。
然后他一个转身来到两个伙计的身边,将刀放下,捏住他们的嘴巴,分别将两个药丸也塞到他们的嘴里。
郝掌柜急忙坐起身来,一阵干呕,可是什么都呕不出来。
“你给我们吃了什么?”郝掌柜一脸惊恐地望着陈然。
“毛莨红虫丸。”陈然淡淡说道:“其中的几味药还是从贵处进的。”
他既学会了毒术,这几天在家,没理由不做点毒丸出来。
这些人是他的第一批试毒对象。
郝掌柜哪听过这种毒药,他倒是知道毛莨,确实有毒性,可红虫是什么玩意儿?
他正待问,突然感觉到自己肝部和右肋一股钻心的疼痛,竟渐渐无法忍受。
只一会儿的时间,三个人都是痛彻心扉,躺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郝掌柜大声惨叫着,他心中骇然,只一会儿的功夫,自己便疼成这个样子,便是断肠草和鹤顶红也没发作得如此之快啊。
芸姜见到陈然已经制住他们,此刻也奔出屋子,看到郝掌柜三人在地上哭爹喊娘,一时之间十分害怕,紧紧地扯住陈然的袖子,不肯松开。
陈然只感觉芸姜软软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顿时心中一荡。
要知道,芸姜今年已有二十出头,可不像韩青樱那样小荷尖尖角,她的胸前饱满竦峙,称得上横看成岭侧成峰。
说句实在话,这样一座山峰压在身上,没有人可以顶得住。
但陈然毕竟不是普通人,他为了保持在芸姜面前的人设,艰难地止住了意马心猿,将芸姜的手拨开,然后走到郝掌柜面前,蹲下来道:“郝掌柜,别嚎了。你也说了,张差役还在某个小娘的被窝里面,暂时是来不了了。再嚎也没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