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邦的舞女,还有二十斤上好的葡萄酒,请他品鉴。”
那小厮点点头,自去了。
待小厮走后,马如泉对陈然道:“枯坐无味,贤弟稍等,为兄去去就来。”
说着马如泉起身走出屋外。
陈然留在屋内,摸着腰间的阔背大刀,波澜不惊,面沉如水。看似神色自如,其实心中的防范已经到了极致。
过了一会儿,只听屋外人声嘈杂,脚步四起。
陈然往门口望去,竟有一个身穿渐青色轻纱舞服的女子款款走进房间。
身后还跟着几个带着乐器的乐师。
只见这个女子赤着双脚,轻纱笼在身上,纤腰细腿在轻纱中若隐若现。一抹淡淡的绿色抹胸轻拢在胸前,并未完全遮盖膏丘,更称得锁骨和玉颈白嫩细腻。
她眼窝深邃,鼻梁高耸,明媚皓齿,一副番邦女子的秀美面容,站定在陈然面前,轻启朱唇,对陈然轻柔道:“公子万福。”
说着,她向陈然弯腰施礼,抹胸顿时掀开一个小口。一时间,沟壑纵横,春光乍泄。
马如泉走进房内,坐在陈然身旁,笑道:“此女乃是我镖局新进的美女,如何?”
“我的评价是:摄人心魄。”陈然目不转睛道。
“奏乐,舞起来。”马如泉顿时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