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事。
宫里谁不是人精,大家都知道包衣意味着什么,毕竟这些人真连成一线的话,世家贵女做不到的事,德嫔一个包衣出身的妃嫔却能轻易做到,毕竟哪宫哪殿都少不了包衣。
年素心见胤禛面色清冷,眸色微寒且不带一丝暖意,就知他对这种事并非完全不知,只是还没到非处理不可的时候,康熙也好,胤禛他们也罢,都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可怜那些受欺负的人,无处申冤。
“爷是做大事的人,可能觉得这事还没到不可挽回或者说非处置不可的地步,但对于那些被欺侮的人而言,这些包衣就是魔鬼。”
上辈子年素心作为贵妃,不管内里如何,表面上她都是后宫最为得宠的女人,不管是远嫁的格格还是命妇,进了宫肯定是要来她这里走一趟的。
她可以不见,别人却不可以不来,为了年家,为了孩子和她自己,该拉拢的她还是要拉拢,所以间接的还是听说过一些格格们受制于精奇嬷嬷的事,只是那时的她有宠无权,很多事根本就是有心无力。
重活一世,她心态失衡,两相挣扎,能走到这一步,着实花了很多心力,若非巧合且她刚好又要对付德嫔,她都忘了这回事,毕竟对于那些她只能看着却无力改变的事,她向来都是选择遗忘的,毕竟折磨自己并不能让别人好过,与其如此,还不如让自己过得快乐一点。
“你查到什么了?”
年素心蹙了蹙眉头,语气显得有些沉重:“不说罄竹难书,却也算是天怒人怨。”
胤禛见年素心这么形容,心里大概有了些想法,毕竟后宫阴私,他们都是经历者,不想理会不代表不懂:“说说看。”
年素心见胤禛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倒没有卖什么关子,而是有选择的将包衣世家做的那些事情一一说了出来,至于那些远嫁蒙古受制于精奇嬷嬷的公主们,她是有心帮忙,但以她目前的这个身份,还不足以探听到这些内幕,所以她并未说出来,只是略微提了提,但并不详尽。
胤禛听年素心说的这些事,一双狭长的眸子不自觉地眯了起来,真是好大的胆子,贪污、苛待低位份的妃嫔主子们也就算了,私下里还敢盗用贡品,甚至是买卖贡品,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他们这是把皇家的库房当成了自己的私库,用得都比主子好的,那还有什么事是他们不敢做的。
“你原本打算怎么做?”
年素心看了胤禛一眼,倒也痛快,直接就说道:“我原是想借机拆穿他们盗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