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氏想不起昨天发生过的事,只记得几杯酒水下肚,便没了意识,如今更是满腹疑问。
如意见她如此着急,脸上有情复杂,分不清是该喜还是该忧,逐低声说道:“主子爷已经上朝去了。昨儿晚上主子爷兴致好,原是想让您陪着喝酒,不想格格不胜酒力竟是醉了,奴婢原本还担心主子爷会生气离去,谁知主子爷竟选择了留宿。”
如意的声音十分柔和,话也只往好了说,生怕她发脾气。钮钴禄氏脑子还有些迷糊,不过大致意思还是听明白了。只是一切都不值得高兴,她等到这么久的机会,结果却这般草草收场。
钮钴禄氏按了按有些发疼的额头,一脸颓然地坐在床榻上,分不清是宿醉之后太过难受,还是错过了机会心里难受,只是那样坐着,谁也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