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被李四儿这般失态的举动弄得愣在当场,显然这是头一回瞧见这样的她。他心里叹口气,或许是这次吃亏太狠了,这胆子总归是没有以前大了。
“四儿妹妹心里明白,我也不多说。说来说去,我也就能帮着四儿妹妹跑跑腿。所谓人穷志短,既然没有本事,那便低人一等。只等四儿妹妹找到机会,我这才好冲锋陷阵,为四儿妹妹卖命!”巴图表情始终如一,看样子经过这一次的事,他还是被逼成长了不少。
李四儿深吸一口气,目光看了巴图一眼,像是想到什么一般,低声道:“这年侧福晋不是手足情深吗?那你为何不去把那张兰兰给哄回来,只要她愿意跟你回来,那咱们不就有了机会。”
巴图看了李四儿一眼,嘴上不说,心里却清楚,张兰兰在他这里差点丢了性命,根本不会再给他机会。且现在他连人都见不到,纵使有万般柔情,又能演给谁看!
“算了,我知道你的意思,而且我也没想一次就成功。宫里宫外,双管齐下,我还就不相信雍亲王真的能为了一个侧福晋,与所有人为敌!”李四儿丢下这句话,然后在桌上放了一个荷包,扭腰摆臀的,便往外走去。
巴图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桌上的那个荷包拿了过来,塞到了袖子里。走出客栈的那一刻,巴图真觉得这阳光刺眼,但有什么办法,首先他得活下去,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比起穷困潦倒,他宁愿为虎作伥。
年素心这几天老老实实地呆在上林苑里,她还不想让人找上门来,跟她谈什么姐妹情深。不过就算有人来也不一定能如愿,自从钮钴禄氏被禁足后,这后院都快把她传成狐狸精本精了,而胤禛就是那个被她迷失智的人。
“侧福晋,二爷那边又送信过来了。”秋语一阵小跑地进了屋,冲着年素心行了一礼,随后将信呈了上去。
年素心正坐在炕上摆弄棋子,一听这话,立马将手中的棋子扔进了棋盒里。接过信,直接打开,一目十行,结果却一如她所想,没有丝毫进展。
也对,若真的那么容易查出来,她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查不出来是谁要害自己。不过相比之前被推出来的德妃和良妃,她反而觉得佟家更具嫌疑,无他,势大而已。
“看来这一时半会的难有结论。”年素心将信纸折好放进信封里,语气波澜不惊,神色也是镇定自若,颇有几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的架势。
秋语瞧着她这副淡然的模样,犹豫片刻,还是低声问了一句:“侧福晋,这佟家真的跟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