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都肿了起来。
“福晋。”杜鹃满脸惊慌地看了乌拉那拉氏一眼,随后身子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出发之前,我再三交待,让你们把事情安排好,不要让爷以及府里的人知道我的行踪,如今到好,让爷撞了个正着,你这是嫌我的日子太好过,还是怕这年氏没机会入爷的眼!”乌拉那拉氏冷声道。
杜鹃瞳孔一缩,想着胤禛离去时的表情,顿时脸色大变,‘砰砰’几下磕着头道:“奴婢该死,还请福晋恕罪。”
乌拉那拉氏皱着眉,看着满脸惶恐的杜鹃,良久才道:“给我查,本福晋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吃里爬外走漏风声。”
杜鹃连连应声。
乌拉那拉氏抿着嘴唇,眉心越蹙越紧,想着年素心临走时说的那些话,脸色越地阴沉:“去,通知大嫂,让她最近多出去走动走动,席间多提一下这位年家千金的才貌,我倒要看看,如此倾城绝色的秀女,能有几人不动心!”
没有炭火的马车让年素心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她只想着离开,倒是忘了自己的马车不只是陷进了沟里,还没了炭火。
“车夫,快点回京。”秋言抖着身子催了车夫一句,转过身,看着倚在车壁的年素心,再次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她额头滚烫,一脸自责地道:“若早知道刚才那些人不安好心,奴婢就不该找他们帮忙的。”
“傻丫头,这荒郊野外的,你不找他们,还能找谁!”年素心不会告诉秋言,他们之所以会困在这里,全是对方的安排。
“可是姑娘,刚才那位夫人明显就是冲着你来的,可奴婢记得咱们跟她从未见过啊!”秋言满脸疑惑,她们到京城不过月余,加上今天也不过出门两次,怎么就得罪对方了?
年素心没有说话,她伸手掀开一旁的车帘,看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雪,敛去笑意,目光显得越发地冰冷。
见没见过有什么关系,在某些人眼里,只要挡到他们的路或者可能挡到他们的路,那都该死!
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跟她讲道理,那明显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秋言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低声道:“姑娘,那些人既然别有用心,那咱们要不要换条路走?”
刚才的种种她都看在眼里,那位夫人瞧着慈眉善目的,眼里却透着凶光,说话又阴阳怪气的,好似别人欠了她的,要不是她一直陪在自家姑娘身边,她都要怀疑自家姑娘是不是真的跟那位爷有什么了。
年素心看了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