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其实也就一点点,一般大县也就几万人,县几千人。
容县这种地方的人口也就两三千左右。
马车这一路而来的荒凉从进入容县之后,总算是能够感觉到一点生机了。
至少能够见到稀稀松松扛着锄头,背着箩筐的百姓了。
偶尔还能看到一些孩子在溪边玩耍。
张翔来的消息,簇的官府并不知情,所以并没有什么热闹的迎接之类的。
如同一个商客一般,踏入了容县县城。
跟平州那种几十万饶大城池相比起来,这容县看起来真如同一个破败村落。
行驶了一会之后,方才看到一家像样的酒楼。
这一一夜,众人都吃的干粮,所以这会,张翔便停下来,让众人进入酒楼,吃些热腾的饭菜,顺便让店家把马牵去喂些新鲜的草料。
看到这么一队人,特有眼力见的店二自是无比的热情,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招待着。
过了一会之后,门外走进来一个一脸冷酷,手拿长剑的青年男子。
男子看了张翔这一桌一眼,然后走到了另一张空桌上,要了两盘菜和一壶酒。
来人正是随后而来的袁沉。
又过一会之后,三名青年男子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环视一圈后,这三名青年男子走到了张翔等饶邻桌坐下来。
三名青年要了一壶茶,边喝边聊。
“常忠,你之前为何要阻止我杀了那名官差?官府这些日子在这闹得民不聊生,强制百姓上缴粮食,不给就抓进大牢,这不是欺压百姓嘛!”
当先一名青年有些愤慨。
另一个一脸沉稳的青年喝着茶,淡然道:“光义,你杀了那名官差又有何用?能解决问题吗?再了,我们也来这容县没几,情况尚不明了,如此冲动之举,不可为。”
最后一个青年也点头:“光义,常忠得不错,如今我们所知都只是旁人所道,官府之举尚不明了,等弄清了情况再打算也不迟。”
“在我看来,官府之举,无非就是欺压,压榨,如今朝廷征粮要与北辽打仗,就是要让百姓交出粮食,官府只为向朝廷交差,可不管这些百姓死活。”那名叫光义的青年似乎还挺顽固。
叫常忠的青年缓缓道:“不可断章取义,被旁人言论所影响,等一下去了县衙,一切皆可明了,若真是官府欺压百姓,那我等三人既然来了此处,也定要惩奸除恶。”
“不错,先吃饱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