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道:“我最近准备与一个布庄的掌柜合伙做买卖,需要开办一个新作坊,新作坊的地点要靠河,还要偏僻,所以我就沿河一路来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地点。”
“哦,做商人啊!”杨黎有些许惺惺相惜的叹息:“张兄有如此才华,若做商人那倒是可惜了,不过杨某也能理解,那不知张兄找到了合适的地点吗?”
张翔摇头:“我家的管家说,秦淮河沿河两岸基本都没有这样的地方了,倒是分流出城的老龙河那边有这样的地点,不过那边基本也都已经被平州的大族和官家买下来了,我现在还没去看,等有空了再过去看看,看有没有漏掉的地方可以捡个漏。”
“老龙河啊!”杨黎想了一下:“那边我倒是熟悉,不如改日我约张兄,陪张兄一起去看。”
“那怎可好意思麻烦杨兄呢!”张翔推辞了一下。
杨黎爽朗道:“不麻烦,反正我整天也是无所事事的,实不相瞒,至从我三年前从京城罢官回来后,就没遇到过像张兄这般的知己,中秋那日与张兄一见,那是一见如故,张兄的一首中秋词让杨某是自愧不如,若今后时常有空能与张兄一起吟诗赋词,饮酒高歌,真乃人生一大幸事。”
“杨兄若有此意,明恒今后就是舍命陪君子,也不能不给杨兄这个面子啊!”张翔微微一笑。
杨黎似乎喝得有些兴高了,哈哈道:“那就这么说定了,过几日我约张兄,陪张兄去老龙河那边看,张兄才来平州没多久,哪有我熟呢!我带张兄去看,肯定会让张兄事半功倍的。”
“那明恒就先谢过杨兄了。”张翔客气的拱手点头。
杨黎起身,一负手:“那时辰也不早了,杨某就先告辞了,张兄不妨再陪秦姑娘坐坐,让秦姑娘送你回家。”
说完,杨黎掀开了帘子,走出了船舱,只是他那潇洒的笑声依旧从船外传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好诗,好诗,只是张兄这首诗若是传出去,怕是要得罪像秦姑娘这样不少的青楼女子。”
听着杨黎潇洒的声音离去,张翔也是无奈的摇头,像杨黎这样又有才华,又有家世的潇洒君子,确实是很多人羡慕的。
当然,他不属于这类人,杨黎这样的人若是放在现代,就是个富二代,花花公子,嗯,还是个高学历的花花公子。
杨黎走了,张翔哪好意思继续和秦挽歌待下去,这是他和秦挽歌第一次见面而已,便也起身道:“那秦姑娘,在下也告辞了。”
“杨公子刚才不是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