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京城郊外的一个不起眼的別庄门口。
韩副将面色凝重的跟在自己父亲老韩副将身后,经过侍卫的仔细检查,这才被带进了别庄。
“碰!”还不等他们卖进门槛,一只茶杯重重的摔在他们面前的地上,随后一道温怒、质问的声音传来。
“废物!难怪这么多年,无论本官如何扶持你们,你们都无法超越穆家,坐上镇国将军的位置。”
“噗通!”“噗通!”
听到这话,老韩副将不敢再前进一步,直接带着儿子给在房门前。
“是奴才辜负了主子的厚望,还请主子责罚。”
“哼!”杜国丈一甩袖子,大步走了过来,对着老韩副将的心口就是重重几脚。
老韩副将是武将,按说身体应该能经得住身为文官,又年近古稀的杜国丈几脚。
可惜他上过战场,留下了不少暗伤,这些年虽有姚女神医给他调理身体,但他的身体终究是弱于同龄人些。
韩副将怕自己父亲被踹出个好歹来,赶紧将人护在自己身下,替他承受杜国丈的怒火。
“呼呼……”
杜国丈重重的喘着气,擦了一把额头上累出来的汗水,这才接过丫鬟递过来的上好铁观音,仰头喝下。
韩副将赶紧用眼神询问自己的父亲,在父亲摇头后,表示自己无事后,这才放心心来。
两人重新跪好,等着杜国丈的询问。
杜国丈重新坐回主位,示意丫鬟给他打扇后,这才看着跪在外面的韩家父子道。
“滚进来。”
老韩副将赶紧带着儿子走了进去,挑了块没有瓷器碎片的地方,跪了下去。
他的身体已经毁了,儿子的身体可千万不能毁。
“哼!”杜国丈不屑的冷哼一声,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道。
“昨晚的行动失败了你知不知道?”
老韩副将抱拳道。
“老奴虽没得到具体汇报,但派出去的人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也猜出了几分。”
“啪!”
杜国丈拿起桌上的茶杯,对着老韩副将的头就砸了过去。
由于距离太近,韩副将来不及保护自己的父亲,只能看着自己的父亲被茶杯砸中,额头流下殷红的血迹。
“主子息怒。”韩副将往前跪了跪,不着痕迹的身体将自己的父亲,挡在身后。
“奴才派人执行任务时,西门发出悬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