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肖成好不容易将霍婧整个人抱起来,将她放到床上,没想到霍婧直接一脚把季肖成踹到了地上。
正中季肖成的肚子!
季肖成捂着肚子,站了起来,霍婧却仍旧站在床上,张牙舞爪的。
季肖成表情痛苦,还是觉得得下去找霍夫人帮忙。他正准备撤退,霍婧却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强拉着他不让他走。
季肖成一个头两个大,但还是极力地往前走去。
季肖成看着明明近在咫尺却够不到的开着的门,又看了一眼摆在旁边用作装饰的古董青花瓷瓶,心一横,将整个台柱直接推倒。
台柱加上青花瓷瓶倒在地上,发出巨响,终于惊动了在楼下的霍夫人。
霍夫人伴保姆道:“肖成,怎么回事!?”
“母亲,快上来,婧婧出事了!”
季肖成大喊着,就听到了“蹬蹬蹬”的上楼声,霍夫人和保姆见到房间内的状况,大吃一惊,立即过来分开两人。
霍夫人心疼的快要哭了:“婧婧刚刚不是还在睡觉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霍夫人和保姆一块按住霍婧,霍婧仍在“嗷呜嗷呜”地叫着,霍夫人难受地眼泪快要滴下来了。
季肖成捂着肚子,缓缓地走到了桌子前,看着桌子上的药:“母亲,药到底不能根治,只能压制。没有人会预料到婧婧什么时候会突然情绪激动。”
“我刚刚只是隔着窗户看着婧婧,没想到她突然醒过来,要我开门,我看她精神状况尚好便给她开了门,没想到她莫名其妙地又开始癫狂起来。”
霍夫人落下泪来:“我可怜的女儿!我可怜的女儿!”
季肖成直起身来:“母亲,刚刚我说的事情,还是要认真考虑一下的。不然婧婧一直这样下去,我们谁也吃不消。”
“我们都希望婧婧好,她再这样下去,是在消耗她自己。”
霍夫人只是抱着被保姆绑起来的霍婧,不停的哭。
晚餐的时候,一家人除了霍婧一起在桌上吃饭,霍夫人主动向霍时年提起让霍婧出国疗养的事情。
霍时年听着,只是夹着菜吃着,一句话也不说,甚至连看都没看霍夫人一眼。
霍夫人有些尴尬,求助似的看了季肖成一眼。
“父亲。这是医生的诊断证书,婧婧确实需要一个更为合适的环境养病,国内到底事情太多了。”
霍时年终于舍得放下筷子,拿起旁边的帕子擦了擦嘴:“送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