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本王不曾记错,庐江淮岭姓褚者,当属只有一人。”
霍云霆眸中精光闪过,看向褚淮南的目光意味不明。
“不错,那个人正是家师。”褚淮南笑了笑,应然应答,但也未多说一语。
霍云霆点了点头,也不再多问,点到即止,双方了然即可。
倒是一旁的顾言欢看着打哑谜的两人皱了皱眉,她怎么记得上一世褚淮南是孤身一人并无任何亲属的?
那这师父又是从何而来的?
“褚公子可对本王之前疲急之事有何见解?”
既为幕僚,自然该行幕僚之事,这也是霍云霆把他留下来的目的。
说到正事褚淮南也正了正神色,认真开口,“邻国来犯,边关吃紧,这种情况下定然莫要再煽动将士们的情绪,必要等待支援,不然后果无法想象。”
“一旦战争四起,我军兵力不足,粮草不足,势必处于劣势的。”
这点霍云霆不可能不知道,如今真不是个行兵打仗的好日子,当下见秋,时间一长,等过一阵子兵戎相见势必秋去冬寒,将士们连基本的粮草温饱都保持不了又谈何度过那个严冬?
并且如褚淮南所说,我方将士少于对方三成,又如何打仗?这不是把将士们的命往前推吗!
因此,是定然不能与邻国兵戎相见的。
这点也是霍云霆进京面圣的原因,奈何各种所求皆被霍彦涿携着文武百官压下,这让他如何不气!
“之前朝堂之事想必你也听见了。”霍云霆眉头紧蹙,眼中尽是厌烦和凝重,“霍彦涿煽动官员都否决了本王的提议,本王不得不吃下这记硬亏。”
“太后垂帘听政,部分权利压制得本王也无任何办法。”
纵然他是摄政王又如何,这天下终究是皇帝的天下,只要兵权一日在皇帝的手中,那边关将士们的性命他就一日做不了主。
奈何他大哥又病重无能,导致太后垂帘听政,日渐东起的霍彦涿又日日煽动官员打压他,让太后坐观双虎斗得收渔翁之利,这皆皆种种,都是霍云霆隐疾来得又急又快的原因。
朝堂之上的局势永远都繁乱如麻,他这个摄政王都当如此了,又谈何顾言欢。
顾言欢在一旁听着很是为了霍云霆心疼,不过听见他提起太后不由得有些惊讶,原来在这个时候太后就已经开始垂帘听政了吗?
她想到上一世原本是皇帝死后,太后力排众议开始垂帘听政,渐渐掌握大权,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