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觉得不舒服。”
阿拙一怔,他从没觉得乔清月的行为有多不合适,他只是想到,如果自己以后和她失去盟友关系,她将来也会在别的男人面前说这些话,做这些事情,这样很不安全。
阿拙忧心,也是为了乔清月的将来。
他的心情没由来的有些烦躁,也知道自己这样想,不管乔清月将来的人生如何,现在是肯定会误会他的。
所以,阿拙下定决心之后,目光落在了乔清月身上,“抱歉,以后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
乔清月微微皱眉,直觉告诉她,事情好像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阿拙几次三番有这样的情绪,分明是对她有很大的误解。
她以为自己都这样说了,阿拙也该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毕竟,他们只是盟友关系,阿拙似乎也不用格外注意她的感受。
然而,阿拙宁愿自己受着闷气,她前进一步,他就后退一步,半点没有和她交谈的欲望。
可见就是不想说出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
乔清月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默默的收回了视线。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完了,只不过现在也不是讲这个的时候,今天下午,便要开始教授那些农妇如何操作机器了。
纵然她研发的脚踏织机已经很大程度上减少了织布对于织锦娘的工技要求,但想要让他们完全上手,织出符合售卖的布料,也不是一件能掉以轻心的事情。
乔清月自动转移话题,“不愿意说,就别说了,先帮我将眼前的事情做完,等这件事完了,我会帮你找回你以前的记忆的。”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乔清月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
靠天靠地靠男人,都不如靠自己。
乔清月的语气明显疏离了几分,阿拙抿唇,面容凝重。
他知道,乔清月会这样,完全是因为被他的态度伤到了。
阿拙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也没什么立场能劝慰乔清月,便什么都没说出口。
下午,在乔府东院,原先下人们住的地方,张谦一早就将此处空了出来。
七名织锦娘一字排开,乔清月坐在主位上。
刚抿了一口茶,一张脸瞬间拧巴成了一团。
呸!
这是谁泡的茶?这是准备苦死谁啊?
阿拙放下茶壶,冲着她言语温柔的说道:“临风茶,清热去火,很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