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乔清月以为阿拙一定会嗤之以鼻,觉得她在痴人说梦。
所以,她已经准备好了反驳的言辞,结果阿拙并不按照常理出牌,一个信字,彻底打乱了乔清月的阵脚。
“……”
成功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的乔清月有些不爽,再加上她也不怎么会表情管理,所以整个人看上去很扭曲。
“怎么了?不开心么?”
乔清月抿唇,“嗯。”
她不高兴就是不高兴,再者他们之间又没什么特别的关系,所以,她就直接点头了。
阿拙觉得她可爱的紧,声音不由自主的放缓了许多,“那乔小姐,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开心呢?”
阿拙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现在的语气到底有多温柔。
乔清月倒也没多想什么,多半只是觉得,阿拙在把她当小孩子哄。
她咬了咬牙,“要不,你就说你不信?”
“噗嗤。”
阿拙是真的一不小心才没忍住的。
乔清月的脸瞬间红了一大片,“阿拙,你太过分了!”
“好好好,我不笑,我收回我方才的话,我确实不相信。”
这样一哄,乔清月就觉得更加不对劲了。
脸上的红晕大约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消散,乔清月瞪了他一眼,然后抱着铜匮出了门。
阿拙等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真的做的有点过了。
他跟着乔清月走了出去。
大厅里,乔清月命人将铜匮安置在了正厅的正中央,周围围着众多仆人。
乔清月粗略的望了过去,少数有三十多个人。
原主和自己的母亲被二房刁难的时候,这些下人一个两个的都不是很顶用,甚至直接说没用都成。
可见,这里头浑水摸鱼,一心二主的人不在小数。
众人嘀嘀咕咕,对铜匮都有些好奇。
见人到齐了,乔清月抿了一口茶,方才缓缓说道:“大家眼前的这个东西,名叫铜匮,其用处,便是让人畅所欲言。”
畅所欲言?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没明白过来,乔清月是什么意思。
随后,众人都将视线又放回了乔清月身上,她方才栩栩说道:“你们每个人都可在其中投入信息,或是举报滥用私权,又或是检举让你不舒服的人,三天之后,我会揽总查看,若是有我需要的信息,第一名,三百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