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了,昨天醉的不省人事的明明是阿拙,她现在紧张个什么劲儿啊?
想到此处,乔清月探头试探性的询问了一句,“昨天的事儿,你记得多少?”
“你指的是哪件?”
“额,就是会让我比较难为情的那件。”
阿拙顿了半晌,然后诚恳的点了点头,“在我看来,你流口水并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情,你也不必耿耿于怀。”
“……”
乔清月无语凝噎,她觉得,如果自己面前有一面镜子的话,她一定会从镜子里看到自己一张崩坏的脸。
这大约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吧的无奈吧。
合着他一直以为,她在说的就是这件事?
不过,这也从侧面印证了一个事实。
看样子,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什么都不知道。
就此来说,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既然不记得,那就好,你既然不用我负责,对我来说,也省了一桩事,咱们先忙正事吧。”
乔清月这话也算是斟酌着方才说出了口。
然而还是精准的踩在了阿拙的雷点上。
“省了一桩事?”
他没由来的皱了皱眉,对乔清月来说,不用对她负责,只会让她觉得省事?
乔清月被噎了一下,暗自感叹一句,阿拙当真是越来越不好哄了。
当下顺着他的意思说了几句话,这件事才算完。
乔清月是真的得把心思放在正事上了。
她所采取的政策也非常简单,敌不动我不动。
乔二叔和谭飞只要不率先动手,她就不会贸然出手打草惊蛇。
“那现在要做什么?”
乔清月眯了眯眼睛,缓缓启唇,“回家。”
当天下午,乔清月便和阿拙一道回了乔府。
她腰疼了一晚上,晚上睡觉也姿势怪异,所以回家的时候,也是一路扶着腰的。
很快,她就发现了,乔府的下人们好像都在有意避开他们。
乔夫人就守在大厅外,见到他们回来,连忙迎了上来,将乔清月抱住,“你们两个孩子可算是回来了,昨天晚上说是查账,结果第二天这个时辰才回来,问了店铺里的伙计才知道,你们根本没去店里,还以为你们出什么意外了。”
乔清月哎哟了一声,吓得乔夫人连忙松开了她,然后查看起她的情况。
“怎么回事?你受伤了?怎么受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