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她就说嘛,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不爱吃她做的东西?
再者,也更加笃定了阿拙可能是西北人的猜测。
吃完饭,两个人为了避开乔夫人,便一起进了书房。
阿拙一边疯狂喝茶解辣,一边声音沙哑的给乔清月分析情况,“你的亲戚今日在你这儿跌了这么大的一个跟头,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们怕是不会轻易娶红袖为妻。”
乔清月随意翻开一页书卷,语气尤为风轻云淡,“我知道。”
顿了顿,触及阿拙询问的目光,乔清月继续解释,“他们若是轻易娶了红袖,那才是有鬼了,左右红袖也不是什么好人,她既然存了害我的心,自然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阿拙心下暗暗赞许,他原本以为,乔清月会被自家亲戚逼到绝境,多半是因为她本身是个遇事不决,优柔寡断之人,可这几天相处下来,他发现乔清月非但并非如此,还是刚好相反之人。
乔清月思索精细缜密,做事杀伐果断,与这样的人相交,到是让他一开始被迫入赘的窘迫淡化了几分。
有了这样的念头,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看向乔清月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温柔了几分。
俗话道,有人笑自然就有人哭。
乔家大房这边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反观乔家二房这边,则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听得自己的父母给自己讲了今早在大房那边发生的事情,他们是怎么带官差去找茬的,乔明月又是怎么说的,一一说了出来,乔闵修直接被气笑了。
乔二叔知道自己儿子心高气傲,肯定接受不了这样的结局。
可事情已然如此,他虽心有不甘,只得劝慰道:“修儿莫要担心,这不过是个权益之计,红袖这样的贱奴,自然不能做你的正妻,到时候将她乱棍打死,也就罢了。”
他哆嗦着的手指向瘫软在地上,已经被打到昏厥的红袖,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红袖的奴籍怕是还在乔清月手里,你们签了婚书,就相当于给我喷了一头的粪水,亏你们想的出来这个权宜之计。”
乔二婶闻言,顿时哭天抹泪起来,“哎哟喂,杀千刀的,我就说这个婚书不能签,这可怎么办啊!”
乔二叔也罕见露出慌张的神情,事关儿子未来前程,他自然紧张。
最先冷静下来的,到是当事人乔闵修。
他在房间中来回踱步,眼神阴鸷,“乔清月这个贱人,仗着乔远山在世留下的那点产业,便眼高头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