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疏桐晕晕乎乎的从瓦砾的工作间离开了,她欲哭无泪的望望天。
“天是真白净啊……估计还是没有我的口袋干净。”
瓦砾给年疏桐科普了一大堆数字,年疏桐听的晕头转向,完全没听懂,总之最后,瓦砾掏光了年疏桐的账户。
此时年疏桐的账户,孤零零的躺着一串零,刺的她眼睛都疼。
谁能想到,瓦砾成为了消费的大头?
可不干又不行,虽然心疼,但她还是要给。
年疏桐化悲愤为动力,扛着锄头去干活了。
这一干就干到了晚饭的时间。小木屋的晚饭,吃的是鱼锅豆腐配上贴饼子。
吸满汤汁的饼子,下面的那一层脆脆香香的锅巴,是年疏桐的最爱。
“给,太硬了,我吃了不太舒服。”傅云河干净的手指,刚刚撕下一块锅巴,递过来给了年疏桐。
年疏桐完全不客气,拿过傅云河手上的锅巴,说了一声:“谢谢了,不过美人你是真的错过了不少好吃的,这小身板得锻炼锻炼啊!”
“嗯,我尽力。”傅云河低下头,咬着自己的饼子,也挺好吃的。
“哈哈!真好吃!”
旁边的哈哈,咧着大嘴吧,拿着锅巴对着傅云河开始显摆,真好吃,你吃不着。
傅云河连头都没抬,低头继续吃饭。
可拿了人家手短的年疏桐,对着哈哈飘过去一个眼神,哈哈不敢得瑟了,开始大口吃饼。
一直低着头的傅云河,长长的睫毛上下煽动,嘴边的笑意被有些暗白的饼子所遮挡。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是想把她喜欢的都给她。
目前为止,他还是觉得两人是知交好友,没有往深一层次的方向去思考。
至于年疏桐,更是没有想法了,有也只是傅云河的身体太菜了。
还真是一个需要精心保护的高级易碎品。
一顿饭结束,大部分人都趁着夜色没有太黑,继续去干活。
还有些人,在小溪边洗洗刷刷,不过都往下游移了移。
今日不用直播,傅云河也没什么事情,只坐在外面待着。
他和年疏桐,一人一张椅子,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景。
“这个字念初,初始的初。”
“应该这么写。”
“这个也不对,计算数字应该是先做乘法,再算加法。”
“你这个图画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