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吃饭。”
封凛凛发现,自打动了手,这酒楼里原先放肆打量她的男人们,都不敢用正眼瞧她了。
切,欺软怕硬,什么东西。
以后也得教奉小妹强势一点,她性格太面了,容易受欺负。
第二天一早,封凛凛就被奉徐氏晃醒了:“大姑娘,大姑娘,快起来。”
封凛凛睁开一只眼:“啊……”
“别睡了,咱家大门被人泼粪了!”
“啊?”
封凛凛一骨碌爬起来,冲到门外。
正是早市时间,奉家小院又在闹市,大门口污秽不堪,臭不可闻,门口还围了一群看热闹的群众。
封凛凛看了看,大粪应该是夜里泼的,大门上还贴了辟邪符,外墙上写着“泼妇”、“婊子”、“贱人”之类的词。
奉老爹不明所以:“怎么会这样?我们初来乍到,怎会与人结仇呢?”
奉小弟跳脚:“肯定是昨天那三个酸书生干的!”
奉小妹也气愤:“太不要脸了吧?打不过大姐就叫人上门泼粪!还叫不叫人过年啦!”
封凛凛示意家人稍安勿躁,然后朗声说道:“咱们去报官,相信官老爷一定会彻查此案,找出嫌犯!”
奉老爹叹了口气:“唉呀,也只能如此了。”
紫金城的父母官早就听过奉家贤名,如今奉老爷在门口击鼓,父母官立刻升堂奉茶,跟奉老爷做了一番亲切热情的详谈。
时至年关,公衙也加强了治安管理,奉老爹刚喝完茶,嫌犯就被逮到了——
本城的泼皮无赖,王麻子是也。
王麻子很是嚣张,横竖泼粪写大字报也构不成刑事案件,他站在堂下,痞里痞气的对奉老爹说道:“你家女儿打扮得花枝招展抛头露面,不就是让男人看的吗?”
“她们自己骚里骚气,我骂她们婊子有错吗?”
“你大女儿还打人呢,老子骂她泼妇怎么了?”
奉老爹摇头:“我家大姑娘性格直率,正义凛然,似你这样的无赖必定是冒犯她在先,别说是我家大姑娘,就是我见了你这种人,也想打。”
父母官一听,直接拍手:“来呀!打王麻子二十大板!”
王麻子之前也没少干骚扰大姑娘小媳妇的事儿,平时都是道个歉赔点钱就完事儿了,挨板子却是第一次。
他被按在凳子上,有点慌了:“干什么干什么?我只是往门上泼粪!又没往他脸上泼!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