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非常的缓慢,一来二去,半个月就过去了。
我和九叔整天待在医院里,除了吃就是睡,不知不觉就胖了三斤。
这天傍晚,我和三叔正在病房里吸面条,护士说有我们的电话,绿雷去接电话了,回来说长夜醒了,假爷问我们情况怎么样。
九叔说:“人没事就好。”
一星期之后,提取物完全用完了,我们的血液各项指标也恢复了正常,不过医生还是建议我们再留院观察一周,我们也没有急着出院,就安心在这里住下了。
其间,我给家里汇了钱,告诉父母我在外面很好,让他们不要担心。
再次接到电话的时候,假爷告诉我们,长夜不告而别了,只是留下纸条,让假爷代他向我们问好,九叔说:“这下子太不像样了,也不当面辞别一下,还想问他海底遇到的那与他模样相同的到底是何人,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绿雷说:“问他也不一定知道吧!”
九叔摇摇头:“我有预感,他自始至终知道一切,恐怕不当面辞别,也是在掩饰什么。”
绿雷挠着脸说:“好痒啊,没见有蚊子啊。”
这家伙被雷劈之后那层老树皮般的皮肤脱落之后,皮肤显得异常白皙,结果就是脸上的那块青色的胎记更加明显了,他手挠的地方,正是青色的胎记,我看了看说:“你小子别抓了,都快挠出血了。”
绿雷呲牙咧嘴说:“痒啊!”
九叔说:“没有红肿,应该不是蚊子咬的,可能是皮肤发炎了,去找大夫开些药吧。”
绿雷捂着脸走了,不久拿着一袋药回来了,倒了热水之后,服下之后坐在桌边昏昏欲睡,他趴在桌上发了一会儿呆,不久便真的睡了过去。
九叔去办理了出院手续,我正在拿着一个苹果啃,绿雷醒了过来,看到他脸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只见绿雷有青色胎记的那半边脸肿的老高,眼睛就快睁不开了。
绿雷说:“看什么呢?”
我指了指他的脸:“肿了!”
绿雷起初还以为是趴在桌上睡觉压的,他看了镜子之后脸色大变,我赶紧喊来了医生,医生也是被吓得不轻,九叔没想到绿雷的脸突然肿了,赶紧去了门诊,给他开了单子,带着去了皮肤科,医生诊断之后说是皮肤的过敏反应,没有什么大碍。
我们松了一口气。
三人离开了医院,可是第二天的时候,绿雷整颗脑袋都肿了,差不多有脸盆那么大,听说人死后尸体浮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