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爬到了封土堆外面,敞了一个多小时,太阳已经西斜,放下袖犬之后,没想到袖犬吐的稀里哗啦,赶紧将它拉了上来,又等了半个小时,袖犬这次安然无恙,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九叔说:再等一个小时!
我们有的是时间。
太阳快落山了,九叔道:差不多了。
三人刚下到第四层,我就感觉皮肤有些发紧,喉咙中一阵腥甜,这里空气除了土气,并没有其它的异味,但我却感觉好像处于充满油漆的房间一般,皮肤发痒喉咙恶心。
突然,九叔哇的吐出一口血来,血水沿着药泥面具的边缘流下。
我和绿雷被吓了一跳。
绿雷问:九叔,你怎么了?
九叔一张嘴,又吐出一口血来,我心说坏了:快,带九叔离开这鬼地方。
绿雷先顺着绳索爬了上去,我已经给九叔腰里绑好了绳索,将他吊了出去之后,我感觉有些头昏脑胀,也急忙抓着绳索让绿雷把我吊了出去。
这第四层,太恐怖了。
还说我体质好,在里面才待了十几秒,就感觉如芒在背有些受不了。
我赶紧给九叔取下了药泥面具,让他平躺在地上,九叔大口大口呼吸着,就像快断气了一般,有些像心肌梗塞的症状,说不出的吓人,足足过了十多分钟,九叔的呼吸才逐渐平稳了,他唉声叹气道:娘啊,太要命了,差点儿就给我送走了。
没想到九叔竟然哭了。
一个大男人,在死亡面前,如孩提一般。
我之前一直敬畏他如巨人,此刻突然明白了过来,九叔其实也是肉体凡胎,是人,就有七情六欲,而生之欲,为人之本能。
九叔坐起来抹着泪说:绿雷,枚子,你俩没事吧?
没想到生死关头,他竟然还在为我们担心,我不由鼻子一酸:九叔,我们都好呢!
九叔拉着我的手说:好,好!
他见绿雷没事,对他说道:你是半尸之体,应该可以挡住这猛咒,你尸化了先封住入口,免得发生意外,我们回去想个万全之策,不然还真扛不住,这才第四层,要是到了五层,还不得掉脑袋?
绿雷说:我知道了!
他下到了第三层,封住了第四层的入口,出来之后,我们堵住了封土堆的入口,回到了热水乡,洛桑老人见我们一副狼狈之样,也是恨铁不成钢:你们啊,唉!
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了一声长叹。
我们休息了两天,第三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