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花纹,雕刻的多细致,海兽的毛发都纤毫毕现。
九叔不以为意:这东西看着器型硕大,但与真正的好东西相比,还要糙得多,再说这么大,谁扛得动,除非开汽车来,不然,别想运出去,我们倒斗,一定要选择那些小而精的东西,不然,洗白的时候容易暴露,一旦被抓那保不齐就要吃枪子儿。
说话间,我们转动祭水神的青铜漏罐,将绑缚的青铜链解了下来,放入了井底的油中,长夜说我先下去探路,如果有明道,我喊你们下来,如果是暗道,还得寻找入口。
九叔让他小心,这井底说不定还有其它销器埋伏,长夜点点头,戴了手套,抓着青铜链,双脚不断在井壁上跳跃,很快便下到了井底,他将自己悬挂在桐油的水平面上方,四下看了看说:没有明道!
他说完爬了上来。
九叔摸着下巴说:不应该啊,难道入口在桐油里面?
绿雷说:我制作一个简易的吊桶,看能不能把井底的桐油打干。
九叔点头:这也是一个办法。
我们商量了许久,最终还是采用了绿雷的方法,装食物的那个防水背包已经空了,带着成了累赘,绿雷拆下里面的铁丝绷了口,拴了绳子,便是一个非常好的吊桶了。
别看井只有五米多深,但往外不断打油,也是一个体力活,我们四人轮换着,耗费了将近三个小时,外面的洼地已经变成了一个桐油湖泊,虽然井里的桐油下去了将近两米,但依然波光粼粼,绿雷打出一吊桶油,呼呼喘着大气,跟拉风箱似的,他往洼地走的时候,脚底绊了一下,结果全泼了出来。
九叔急忙起身:你倒是小心点儿啊。
他走过去捡起了吊桶,绿雷有些不好意思:实在是累啊,腿肚子都转筋了。
九叔看着地上的桐油,突然说道:不对!
绿雷紧张了起来:怎么?
九叔道:你看,这是水啊!
他用脚蹉了一下地上的液体,绿雷靠近嗅了嗅:七分水,三分油,看来桐油只是漂浮在上面的一层,底下是井水。
我看了之后说道:如果井底是活水,这桐油肯定会慢慢流走,如此说这是一口死井。
长夜说:未必,我刚才下去的时候,井壁上有非常重的桐油气,有可能这口井最初是用桐油注满的,因为年深日久,已经流走了九成。
九叔将吊桶扔入了井底,左右摆动了一下,咕咚一下,吊桶沉了下去,他猛地往上一提,水声哗啦作响,一边往上收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