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你的。”
“竹七,好名字。”
商洛一边摆手一边便是往外走,倒是潇洒至极。
慎儿出了酒楼倒是一直不解,“姑娘,你与首辅大人之间是何关系?”
上次首辅大人进了后院守着姑娘不说,姑娘梦魇时还发了好大一通的脾气,实在是吓人。
今日对着姑娘多次逾矩却又是这般纵容包庇,怪,实在是怪。
更何况姑娘还说出了那番挑逗的话来,听得自己都是脸红心跳的。
商洛笑了笑,“你问这些干什么?他么,大抵是我撑腰的人罢了。”
“姑娘今日的言行与往日实在是不同,若是传到了状元郎的耳朵里,怕是……”
商洛点了点头,似乎是在喃喃自语,“是啊,今日的事儿和那日首辅大人守了我一日的事儿若是传进了容公子的耳朵里,他对我定是会失望的吧……”
到时候自己熬过冬日便是和他没关系了,而是因为首辅大人的照料……
她看着慎儿担忧的样子,笑得越发灿烂了,“慎儿,我倒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酒楼的路承安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看着楼下的那抹人影渐行渐远,眸子说不出的深邃。
他不紧不慢的把玩着扳指,却是透过窗户看向了远处,这里正好可以看见苏将军府的大门,合适得很。
小厮上来换了酒,路承安便是开始自酌自饮。
他看着手指上那抹干滑的粉末,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这等婉转的手笔倒是不符合她那心狠手辣的性子。
“竹幽。”
“属下在。”
他颇为好奇商洛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她到现在的每一个举动都毫无关系,但总觉得应是有条线在暗暗牵引着的。
“听闻苏小姐诞辰将近,让我们的状元郎多走动走动。”
“是。”
竹幽心有疑惑,还是问出了声,“主子,当真要让竹七去么?若是竹七暴露了怎么办?”
“无妨,你只管照做便是。”
回了云鹤院,商洛一眼便是看见宣德侯和大夫人坐在院中,身侧跟了一众家丁。
自己院中的如洲和如月跪在一旁,就连一直在厨房做事的玄肆也不曾幸免,双手红肿着跪在雪地里。
见状,商洛微微皱了皱眉。
玄肆的手艺好的没话说,现如今一双手伤成这样,自己很难不心疼。
她的步子快了些,不过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