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了,怎么会胎位不正?
商洛颔首,“多谢先生,小女受教。只是希望今日之事……”
老者笑了笑,“老夫不会多言,就如姑娘所言,医者仁心,你能走多远皆是命中造化。”
如洲忽的推开了房门,恭恭敬敬的上前来,“姑娘可还有不舒服的?”
屋中的几人皆是心知肚明,互相交换了眼神,皆是一言不发。
商洛微微摇了摇头,并没有开口,慎儿便是搀扶着商洛躺下,堪堪合了眼。
慎儿脸上皆是疲倦,“姑娘先睡下吧。”
玄肆帮着老者收拾东西,老者还在絮絮叨叨的念着,“姑娘身子弱,日后莫要贪凉,我开些温补的药,记得一日三服。”
随即如洲接过了玄肆手中的药箱,“我送先生出去吧,大夫人正好身子不适,也让我请先生过去看看。”
玄肆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看着如洲将老者带走了。
虽是合了眼,但是商洛一直没有睡着。
当时的母亲该是多么的绝望?竟是在最脆弱的时候被下此毒手,那人真的是心狠手辣啊。
她隐隐有了怀疑的对象,能做出这种事的人不多,或是大夫人,又或是云川……
夜渐渐的深了,云鹤院的人被叫去问话还没回来,便是显得格外的安静。
屋内烛火摇曳,商洛随意披了件衣服便是坐在了桌前,热茶一杯杯的下肚,商洛觉得自己的手指还是凉得厉害。
窗户被推开了一条缝,隐隐的透进些清冷的月光来,连月光都像是寂静无声的淡漠。
慎儿守在商洛的身侧,见姑娘没有休息的意思,有些担心。
“姑娘,不要想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姑娘要做什么事儿慎儿自然是要帮着的,更何况是二夫人的事儿,她自然不会马虎。
但是见姑娘这般费心费力,不心疼是假的。
商洛微微颔首,含水般的眸子微微转了转,“当初大夫人祈福的寺庙叫什么来着?”
十多年前的云川还不是宣德侯,那时也只是长安的富贵人家,内宅发生的事儿倒也引不起多大的注意。
如果现在再去寺庙查的话怕也是查不出什么的,就算大夫人真的险些滑胎,兴师动众,也未必会有人记得。
还真是奇怪,明明真相已经摆在了自己的面前,却还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
慎儿微微皱着眉,“查过了,但是……”
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