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淡地笑笑:“月月。”
他提步进来,视线在酒吧大堂扫了圈,最后落在某处角落里。
从这里看过去,只能看到温存的半截背影:她今天把头发散下来了,遮住了大半肩背。
盛星月仰着头笑看他:“萧二哥哥,我带你去楼上的包间吧?”
“不用,有熟人在。”萧戎征低头整理袖口,跟盛星月提了句,“替我送两瓶好酒过来。”
她被开除这事,他作为她曾经的男人,也该适当补偿,将就一下她的脾气。
见萧戎征这样,游骁哟了声:“咱们的老铁树这是开花了,哥儿几个,咱们也跟过去看看是何方神圣!”
而温存全然没察觉到远处的男人们,注意力全在聂书雪身上。
她劝她:“雪雪,世界上并不只有卓勋一个男人。”
聂书雪惨然摇头:“可是我跟他在一起八年了,连我妈都不相信我和他还守着规矩、觉得我肯定悄悄背着他们去打过胎了。以后我还怎么有脸再找别人?”
温存失笑,不过也理解聂书雪:聂书雪出生在书香世家,她被家里和保镖保护的太好,是又乖又单纯的典型。
见聂书雪的眼泪掉的越来越凶,温存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就提了自己和萧戎征。
关于她和萧戎征睡了这事,她也没瞒着。
聂书雪听得脸红心跳,她有些不能理解这种对她来说很遥远很羞耻的关系,眼巴巴地问:“绵绵,你是不是为了安慰我才这么说的,其实你心里还是还有点喜欢他的,是不是?”
“什么?”温存挑眉,随即嗤笑一声,“我喜欢萧戎征么?”
聂书雪试图找证据:“那他走了,你就没有想过他?一次都没有?”
“他没走的时候,我每天数着日子盼他走。好不容易把他盼走了,又为什么要想他?”
温存有点醉了,一心要安慰聂书雪,就用手托着脸又冷笑了下:“不过男人都是自以为是的,他以为我在因为郑强那事感谢他,其实要不是韩主任强迫我去跟他道谢,我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那张脸。”
聂书雪突然有些慌地站起来,极快地喊了声绵绵。
温存脑子有点晕,正想抬头去看她,就又听见一道声音问:“所以那杯谢礼咖啡呢?”
温存下意识地回答:“当然也是韩主任塞给我的,我怎么会浪费钱给他买……”
说到这儿,温存意识到不对劲,缓缓回头。
她身后,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