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道:“这辆车不是你们的吧。应该是你们丢弃自己的车辆后,抢了一辆路过的车。”
说着,他往前探出身体,顺手拉开了车上自带的烟灰缸。
哗啦一声,一个装满硬币,硬币上又落了烟灰和烟头的盒子显露出来。
江夏坐回去道:“你的烟瘾很重,有好几次都习惯性地摸到了烟盒,却又强忍着放了回去——这不是因为你顾及到车上有小孩,而是你知道车上没地方让你弹烟灰。
“这辆车的原主人并不吸烟,原本的烟灰缸也被他当成零钱盒,塞了很多硬币。之前没人上车还好,你可以随便把烟灰往硬币上弹。
“但在我们搭车以后,如果再拉开这只烟灰缸,那么看到它里面污脏杂乱的景象之后,我们会立刻意识到这当中的违和之处,进而猜到你不是这辆车真正的车主。”
短发女人笑了一声:“就因为这个?其实是这样,烟灰缸里的硬币是我放的——我想让他戒烟,但他从来不听,所以我恶作剧往他的烟灰缸里塞了很多硬币,可谁知他明明看到有硬币,却还是继续往里面弹烟灰。唉,他们这群富二代可真是不把钱当钱。”
江夏看了前排的司机一眼:“‘富二代’的设定是你们之前编出来,用来解释这辆车为什么是左驾的吧——被你们抢车的人可能是个富二代,但现在的这位司机先生,显然很不习惯这种左驾的海外豪车。
“因为平时习惯了右驾位,所以突然换成这辆车以后,他才会一不留神就开到中线上、屡屡被迎面而来的车按喇叭提醒。
“另外,之前倒车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往左回头。用右手换档时动作别扭又生疏,转弯的时候还不小心把转向灯开成了雨刷,更别提弄错的车检时间……这根本不是‘开腻了这辆车’的人该有的反应,而是头一次开这种车才会出现的状况。”
司机听着这多如筛孔的漏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短发女人则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说了让你留神别露破绽,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还有你。”江夏忽然又看向短发女人。
女人:“?”
江夏:“之前我们搭车的时候,你虽然‘热心’地同意我们上车,却坐在座位上完全不动,只让我们绕路从另一边的车门上来。
“虽然这也能解释成你习惯坐这个位置,不想换位,但实际上,这是因为你现在所在的位置上,有你们另外一个同伴腿部受伤留下的血痕,所以你不得不一直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