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一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执着的光:“太残酷了,这种人必须绳之以法。我一定会抓到他。”
大泷警部有点感动,但还是立刻劝阻:“能短时间内作案五起,杀掉七个人,还不留痕迹地做到善后,那很可能是一个有组织的小型武装集团,这对你们这些手无寸铁的高中生来说,实在太危险了。”
铃木园子听完这些,倒是有些理解,她看向服部平次:“看来你爸也是在关心你。”
服部平次听到这话,耳尖微动,哼了一声。
虽然看上去依旧很不服气,但眼看着他就又重新支棱了起来。大阪侦探攥了攥拳:“那我还真得谢谢他。可惜越不让我干,我越要干。我一定要当着他的面,把真凶揪出来!”
说着,他很有干劲地回到了尸体旁边。
伸手掀布之前,脸上隐隐作痛。
服部平次忍不住动作微顿,条件反射地回头看了一眼。
发现服部平藏确实走远了,不会再杀个回马枪又给他一拳,他这才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拉开了尸体身上的布。
刚才查看尸体的时候,虽然刚掀开布就被爹揍了,但当侦探的,没点迅疾如电的眼力可没法混——那时,服部平次还是飞速瞥见了一丝异常。
而如今,没了服部平藏,能悠然查看尸体了,他的想法得到了证实。
——死者胸口的衣服上,有着几个奇怪的印子。
江夏凑近看了看:“这像是血沾到衣服上之后,又被河水冲淡所留下的痕迹。”
“……”大泷警部没想到,自己稍微走慢了两步,就又陷入了侦探的解谜时间。
但如今他算是主管这两起案件的警察,总不好装作没听见。
他只能努力转动头脑,尝试跟上江夏的节奏:“所以是死者跳下河,被桥墩撞到后脑勺的时候,血溅到了衣服上?”他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忍不住一懵:人到底要用什么姿势摔下去,才能在坠河之前,把后面的血溅到前面去?
江夏越看越觉得他像目暮警部,不禁多了几丝亲切,耐心道:“不是掉下去之后撞到了桥墩,而是被人打死时,她头上的血溅到了犯人身上。犯人没发现这一点,打横抱起死者,或许是想把她扔进河里,而在这个过程中,血印又沾到了死者身上。”
“你也觉得她是在跳河之前就死了?”服部平次看着江夏,“所以当时你们在桥上看到的‘人’,果然是一具尸体对吧。”
“……尸体?”远山和叶、毛利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