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对秦艳莲的那件事就可以看出来。
如此的人,会拿着诏书和人在街上推搡吗?凭的技艺,贺雪莹岂是敌手,岂会有时机打掉她手中的诏书。
“右相可知她们是为什么事起了吵嘴?”庆凌天问。
贺文表情一顿,信伯说,雪莹是由于骂苏冉夏是弃妇而起的冲突,而清晨凌帝才颁发了诏书宣布苏冉夏和皇长孙的婚约排除,如果他照实说来,雪莹岂
不是半点理都没有,他微一敛眸,“据知恋人说,是由于一根百年野人参,近些日子,老臣有点咳嗽,雪莹连续都想给臣买些补品,碰巧今日在药店,雪莹和苏冉夏两人同时看中那根人参,互不退让,起了冲突。”
这话说的真好,贺雪莹是由于一片孝心才会与人发生冲突,倒显得苏冉夏不依不饶了。
庆凌天眉宇间带着点笑意,眼眸幽黑,讲话道:“右相身子不怎么好,如何不跟朕说,朕让太医在宫中送些人形参去。”
“小病而已,陛下尽力以赴,臣不敢麻烦陛下。”贺文赶紧回道。
“哪里,哪里,你是我国之重臣,朕关心是应该的。”庆凌天呵呵一笑,很是亲切。
时辰一分一秒的流逝,贺文的心中也有些发急,从府中到皇城差不多小半个时候,再这么一请旨,到回去颁旨,这一来一去,雪莹只怕都不晓得要哭成什么样子了。
贺文双目中神采一动,两手往前一伸,跪地一拜,声音沙哑,满含失责忸怩之色,“陛下,臣愧对陛下的爱护,让雪莹在大街之上做出如此不可体统,有失陛下森严的事,此事臣是臣教诲不周,也有庞大义务,现臣已经让人押着雪莹,效仿昌平长公主跪行请罪皇城下,待将此事禀告陛下后,也会同雪莹跪于皇城之下请罪!”
谭陆眼眸半抬,扫了一眼敬拜在地的贺文,不愧是两朝老臣,心疼孙女,想要陛下免罪,却不从正面来说,句句都是自责,每一句都是在说自己之错,喜悦跪行请罪,里头看起来是正气浩然,实则包含威逼,陛下必不可以为了小辈打掉诏书,让朝中重臣请罪以后又去跪行!这不是打陛下的脸吗?
果见庆凌天眸间沉沉,面色沉稳如水,讲话道:“右相此话说的太重,刚刚你说的也是冲突之中掉下,雪莹也知错并请罪了,无意之失罢了,右相带着朕的口谕,赶紧去扶雪莹起来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