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叹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道:“长孙殿下,如果是别家的女人,陛下当你幼年浮滑也就过去
了,这杨家对付皇上那差,你这次真正做错了。”说完,他赶紧跟上前方的庆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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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冉夏扶着萍儿走回小院子的路上,一路上见下人看着她眼神有点害怕,被她看到的时候还会身子缩一下,她冷冷一笑,看样子,秦艳莲的事已经最有效率的传遍了杨府,真是人善被人欺,现在这杨府崎岖再也没有人敢来惹她了,那就好。
走到小院里,一大群人站在院子里,每个人都拿着,抬着,捧着种种百般的东西,绫罗绸缎,精美饰品,精细家私,把这个破落的小院一下弄的拥挤不胜,苏冉夏隐约有着不悦,她不喜欢他人进入她的地皮。
“大小姐,这是老爷交托我们拿过来给你的。”见苏冉夏进入,为首的一个管家赶紧过来谄谀的说。
苏冉夏冷冷一蹙眉,目光逐一看过那些东西,杨宗佩现在送过来是干什么,看着今日庆凌天对她态度不一样,因此送过来吗?她不希望在这里长住,何必领情。
“被子留下,别的的拿走!”苏冉夏抬步往屋内走去,被子是给萍儿的,她现在受了伤,睡硬床对身子不怎么好。
闻言,管家很是尴尬道:“大小姐,这些东西是老爷让我们拿给你的,如果是你不要,老爷会责罚我们的。”
“你们如果是不把这些东西拿走,我现在就让你们晓得,什么是责罚!”苏冉夏冷冷一扫院中全部人,接触到她霜冷的目光,全部下人只以为一股冷气从新顶贯串下来。
好可骇的眼神,管家暗道,拿着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结巴道:“那,那好吧。”老爷责罚顶多是骂上几句,他可不想像秦艳莲一样,被打断一只腿,赶快一挥手,带着下人走出院子,只留了两床蚕丝被放在桌上。
她将被子拎进内屋,铺在硬硬的木板床上,再把靠在一边的萍儿扶好放在床上,盖上一床薄被,又打了点水,从药瓶中拿了一颗药给萍儿吃了。
看着熟睡着,表情清静的萍儿,苏冉夏眼珠闪了几闪,她可以偷偷的走之,现在萍儿如此,她如果是一走,谁还会照望她,推延几日,待萍儿能解放行走,举止如常了,而后给萍儿些银票离开这杨府,她再走吧。
金乌逐渐西沉,晚霞布满天际,为这一望无边的陆地披上一层红的衣裳。
苏冉夏收起手中的匕首,长呼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精密的汗珠,看着地上破开的石头,她的技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