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理解了。
“也许是师傅年纪大了、思维逻辑跟不上了……”
思来想去三生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按理说老爹才六十岁,不应该出现这种老年痴呆的情况,但最近老爹的身体状况一直都不好,晚上经常失眠、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有可能是太在乎这家古玩店了,倒现在反而是适得其反。
“这样吧师姐,这事也不能怪老爹,以后你帮我多盯着点他,尤其是出门收货的时候,帮他多多上手掌眼,我爹虽然老眼昏花,但还能听进去你的话……”
“嗯我知道了……”徐静秋俏脸依旧愁容密布:“师傅的事我多盯着就行了,我担心的是这个月底的《赏宝大赛》,我们店铺的声誉已经是一落千丈,很多天都没有顾客关顾,三生,我们必须要通过《赏宝大赛》重新竖起声誉,可货架上的情况不容乐观,完全找不着一件可以参赛的宝贝,我有个想法,我想劝师傅把那件镇馆之宝拿去参赛!”
说起镇馆之宝,郑三生也是满脑子的疑问号。
他的脑海中关于这件宝贝的记忆非常的模糊,只知道在老祖郑望山的眼里、在郑家子孙的眼中那绝对是件稀世珍宝,只是它到底珍贵在哪?稀世在哪?谁也不得而知。
凑巧他刚才被关在里屋,也没看清楚那传家宝的庐山真面目,着实有些可惜。
“师姐,传家宝的事儿咱先放一放,以老爹的脾气绝不可能把它拿出来到《赏宝大赛》上参赛,但你说的对!我们务必要找一件好东西去参赛,郑家古玩店能不能焕发第二春就靠这件参赛的宝贝!师姐?咱们铺子账面上还有多少钱?”
“账面上刚才张正山打了四十万,但那笔钱不能动,要还给戴老板的嘛?”
紫砂壶的钱郑三生跟戴老板有言在先,黄玉麟紫砂壶按照140w的价格兑出来,张正山转手赔了230,也就是说他赚了90w的差价,但反过来这笔债务就转移到戴老板的身上,等于说自己现在还欠戴老板一百万的债务。
虽然人戴老板好说话,但这事一码归一码,说好今天晚上要把所有的钱全部到位,就一定要做到。
“三生,账面还剩下不到五千块,原来还有两万,但师傅都花在刚才的那个《漏儿》身上了……我这边刚发了三个月的兼职工资,还能凑到五千块,总共加起来一万块!三生?你要干嘛?”
“一万块?”郑三生的口中喃喃自语重复道:“师姐,咱们还欠戴老板一百万!你说有什么法子可以在这两天把这笔钱凑齐呢?师姐你马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