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魏无琛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在温德礼的搀扶下起了身。
回到准悻宫养尊殿里,魏无琛遣散众人,早早的上了龙榻。
床榻上,他呆呆的盯着上方,眼中色彩复杂不堪。
前面的路他不能停,也不会停,可是为什么,他的心会这么难过,这么空虚呢!
“德礼,把越凤接过来,朕想见见她。”许久后,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的魏无琛,让守在殿外的温德礼去找了越凤。
听见魏无琛要见自己,本就无睡眠的越凤变得更加清醒来,她着好衣裳,跟着温德礼来到了养尊殿。
榻上,魏无琛斜着眸子望了几眼瑟瑟发抖的越凤,连忙让她起身。
绞着手指,越凤没有开口。
深夜叫她来此,究竟想做什么?
两人静默片刻,魏无琛先出了声,“朕头疼,你过来帮朕按按吧。”
闻声,越凤低头略一思忖,抬步行到魏无琛身后,动作缓慢的抬起手为他揉起太阳穴来。在全极身边的那段日子,全极经常头疼,她亦是这样为她按揉。
好半会后,魏无琛让她停了下来,她行礼,退下之际被唤住。
越凤瞳孔一缩,有紧意在眼底浮现,然在魏无琛未察觉之际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皇上,还有何事要奴婢完成。”
听着疏离客气的语气,魏无琛心下微火,他悠悠睁开双眸,细细打探她一番后轻声问道:“你以前是不是经常给其他男子这般按揉。”
轰。
一句话问得越凤莫名其妙,她张张嘴,冲着前方就道:“你问得这是什么话?”
真是的,这话问得像是她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般,当真是让人恼怒。
随她这句话出,魏无琛不怒反笑,直径跨到她面前细声道:“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那般说话,朕是可以要了你命的。”
“奴婢知错,请皇上饶命。”反应过来越凤先是一怔,旋即明白了刚刚的失礼,连忙跪了下来。
该死,都这么久了,她还是改不了在现代生活的习性。
惊慌失措的样子让魏无琛嘴角挂起了丝丝浅笑,他紧了紧羊毛披风,突弯下身子朝她倾了过去,“有个补救方法你可以试试。”
“什么方法?”听见有补救方法,越凤猛然抬起头。
这一抬,软棉的红唇轻轻划在了魏无琛的额头上。
她大慌,惊得退了许远。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啊,谁知道他会突然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