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杨欢，更惨！
他的身体已经四分五裂，全身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了。
就像被打碎的瓷器一样，这边躺着一只眼睛，那边散落着两只耳朵，完全就是碎裂的瓷片状。
倒是没有血，也没有肉，全部都是晶莹的玉石、瓷器一般。
“哈哈哈哈哈，不装比了？不再自称吾了？
痛快！能把你打成这样，我也心甘了。
不过，你也很牛，你说的没错，在你的主场，我是打不过你。”杨欢的嘴巴落在一边地上，一张一合的还能说话。
“现在能聊一聊了吗？”冥皇说道。
“可以。”
“那就让我们来聊一聊九天之上！”
“九天之上？你去过吗？对他们了解多少？”杨欢对九天之上还是很感兴趣的，他早晚有一天要杀上去，可惜，朝天没有跟他说过关于九天之上的事情。
“我有幸窥视过一次九天之上的位面天地！”
“是什么样子的？”
“无法形容，犹如蚂蚁窥视天地，甚至还有所不如。”
杨欢震惊，蚂蚁窥视天地能看的到什么？能看懂什么？也就是说，如冥皇这般的人物对九天之上也是根本就不了解！
“如你所想，吾，对九天之上其实也是一无所知，但是，就一个感觉，那就是——”
“是什么？”杨欢等了半天都不见冥皇回答。
“无法形容！”冥皇居然摇了摇头。
“你大爷的！”杨欢以为冥皇会用“震撼”或是什么冥界用语来形容一下，谁知道依然是那句“无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