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脸上露出沉思的神色,庞元又道,“鼓鼓的,定然有诸多金银之物。”
“且,你再想想,雒妃公主那是什么身份,金枝玉叶,在容州好日子不过,一个人跑到这山郊野林来,不是容王府出了变故,就是这公主有古怪。”庞元边说边朝四下梭巡,见无人注意他们俩,这才稍稍放心。
听闻庞元的话,张生这才觉不妥来,“你说如何办吧?”
庞元脸上浮起悸动来,“要我说,这公主定然是个假的,指不定还是个逃犯,咱们身为巡逻军,哪里能轻易就放她过去蓟州,要容王追究下来,咱们都要遭。”
张生捏了捏拳头,有些犹豫不定,“我觉得她不像假的。”
庞元差点没一巴掌扇他脑后,“要能让你看出来,那还是假的么?再论你我何时真见过雒妃公主,就是那公主令,咱们今个也是第一次见,而且隘口本就是荒野,失踪个把人也是很正常的事,谁也不会晓得。”
只是,他惦记着那婢女身上的财物才是真。
“你不说为那公主死都甘愿么?”庞元嗤笑了声,“真到那步,就不是为她死了,而是她求着让你放她一命,任君所为。”
这最后的四字,下流又猥琐,却让张生心头一动。
他盯着雒妃住的军帐,吐了口唾沫到手心,搓了搓道,“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