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让人欢喜的一件事。
见她似乎情绪不错,都开始用膳了,秦寿心头虽也是高兴,但面上到底还是面无表情。
雒妃这会心宽,看着秦寿都觉得顺眼几分。
这一时半会的死不了了,她心思就活络了,且这些时日以来,盖因她时日无多,秦寿对她竟温和起来。
这样的转变让她倍觉毛骨悚然,不晓得他又在打什么主意,可目下却是好说话的。
故而她道,“驸马,今日不忙?”
秦寿微微挑眉,“不忙。”
雒妃暗自白了一眼,她想了想又道,“驸马攻打霜狼族的时候,可曾见到个全身拢在黑斗篷里的人?”
秦寿知道这事,“免先生?”
雒妃点头,“本宫的行踪与身份,就是他泄露给婆食罗的,且还帮着备人马拦劫本宫。”
秦寿顺势一撩袍,坐在床沿,“霜狼族并无此人,约莫得到消息,逃的快。”
前些时日她不清醒,没空想这些事,此刻一一想来,倒颇多蹊跷之处,她遂将自己的怀疑与秦寿说了遍,旁的自然是让他去查了。
对这样的叛徒,秦寿定然是不会轻饶的,她再放心不过。
且她也是喜闻乐见,“本宫以为驸马麾下,尽是忠心耿耿之辈,真是难得,竟也有千方百计想弄死驸马的。”
不等秦寿说什么,她继续又道,“找着免先生之时,万望驸马支会一说,本宫也好与免先生说道说道,如何才能找着机会对付驸马。”
她的心思从来不屑隐藏,不待见秦寿就是不待见,从来不会虚伪做作。
这样让人又爱又恨的性子,实在是哭笑不得。
旁的宫娥与顾侍卫听的面面相觑,只当公主是心灰意冷,破罐子破摔了。
而秦寿还当真一脸冷肃地思忖了雒妃的话,好一会他才回道,“本王记着了。”
便是将雒妃的说词放心上了。
雒妃狐疑地看过去,若不是他一如既往的神色浅淡,她都以为这人是被掉包了,不仅不和她闹腾了,还好脾性了。
她遂得寸进尺,意图不明的道,“本宫还未见过驸马的虎符,听闻虎符这样的物什,正气十足,可压魑魅魍魉,本宫也不晓得最近是不是日子要到头了,晚上时常梦见一些不好的。”
说到这,她拿水汪汪地桃花眼瞅着他,眼尾带出水光薄红,“不若驸马将虎符借予本宫放枕头下面,也好压压惊,睡个安生。”
闻言,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