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我活的局面,目下多花一些及时行乐,他又何须计较。
延安吃惊地望着秦寿,似乎并不明白自家王爷是怎样考虑的,要知道那可是上万的银子,不是一两三两的,且前院公中的银子,那是有更重要的用处,如今一句话,就划到了后宅中馈,他可以想见,这笔银子应该也是花不了几日的。
雒妃自然不晓得秦寿又已经拨了银子过来,实际上秦寿一走,她就清醒了。
原本有点的微醉,也消散的干干净净,她睁大了眸子愣愣看着罗汉榻镂空围栏,就着蜷缩的姿势动也不动。
直到暮色时分,过府聚赌的那些夫人三三两两地离去,槐序捧着账本进来,她才缓缓坐起身。
“公主,婢子以为,这些日子偷换的银子不过驸马所有现银里的五之一二,”说道这里,她叹了口气,“驸马是聪明人,从来不留过多现银在府里,婢子觉得驸马多半是将银子投到了秦家军中了。”
雒妃粗粗看了看那账本一眼,尔后一挑眉,扬着下颌道,“既然现银不多,那明个本宫就去赌坊,库房里多的是能值当的玉器字画。”
闻言,槐序眸子一亮,“甚妙,容王府出去的物什,怎么也是能换银子的。”
雒妃微微笑了,她觉得自己还得再小心一点,今个在秦寿面前蒙混过去,约莫下一次就没那么容易了,且她嫁妆里那台海贝壳镶的十二幅屏风,估计也拆的差不多,日后想用海贝壳充当金错刀换银子,就不是容易的事了,毕竟容州并不近海,且世间从不乏聪明人,约莫很快就有人能看出她的伎俩。
这种事,得趁时尚早的时候干了就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