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此事公主还是无可奈何的。”
雒妃才不信秦寿会有那般的好心,会为她排忧解难,故而她道,“驸马是出面为本宫解决这事?”
岂料秦寿低声一笑,那笑声蛊惑,仿佛带着钩子,“蜜蜜想九州与你解决么?”
雒妃不言,她警惕地望着他。
秦寿摇摇头,抿了口酒,甘冽的酒液润湿他的薄唇,就带出肉粉的微光来,自有一番俊色,“九州是能解决,端看公主如何取舍?”
“哦?”雒妃冷笑,“你秦九州的心还会是好的?莫笑死人了。”
“自然不是好的,所以,”他顿了顿,探手过去为雒妃添了盏果子酒,送至她的面前道,“我要看你能做到何种地步?”
那低语呢喃,如在枕边,可雒妃只觉渗人的慌,隐隐的,她居然怕秦寿接下来会说的话——
“一个换一个,”他凑到她耳边,有酒渍的唇尖碰了下她软软的耳廓,“白夜,莺时,公主你舍得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