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的道,“大胆!休得污蔑本宫,本宫不晓得你在说什么。”
秦寿嘲讽一笑,他当真是被气的很了,偏生雒妃根本就是在嘴硬,他想也不想,一手抚上她衣襟,指间稍稍用力,只听的嗤啦一声——
衣襟撕破,露出她大片细嫩白腻的脖颈来。
“既然这是你想要的,本王如你所愿!”他说着一埋头,张嘴就啃上了她漂亮的锁骨,并在上面留下旖旎的红痕。
“滚开!”雒妃偏头往边上躲,她浑身发抖,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心有怯懦。
秦寿冷哼一声,手往她细细的腰肢一带,就让她动弹不得,他薄唇继续往下,很快就到了柔软起伏的胸脯。
一股子的冷意上浮,雒妃忆及从前的事,又恨又怕,她手脚乱打乱踢,扬手一耳光就挥了过去,声音尖利地喊道,“秦寿,你混蛋……你怎么不去死……”
“啪”的声响!
结结实实的耳光在西次间里响若霹雳,秦寿顿了动作,他微微抬起头,额前细碎的发后,是冰冷噬人的眼眸。
雒妃缩起手脚,拢起衣裳,戒备地盯着他,那模样像极被吓坏的兽崽子,不管谁靠近,她能会扑上去咬一口。
触及那眼神,他兀的就冷静下来,尽管身体难受胀痛到要炸开,他仍是缓缓后退,一步一步远离。
尔后一挥袖,飞快离开。
雒妃瞧着秦寿走了,她这才全身松懈下来,顿时一股乏力的倦意袭卷上来,她整个人几乎瘫在圈椅里。
“公主……”首阳冲进来,其他宫娥紧跟其后。
雒妃扯了扯嘴角,“没事了。”
首阳眼眶立马就红了,她上前抖着手给雒妃整理衣裳,“是婢子们无能,次次都护不住公主。”
雒妃乖顺地靠她身上,心里确实觉得委屈,可这点委屈同旁的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姑姑,吾想沐浴。”
秦寿碰了她,只有想起这点,她就浑身难受的慌。
“好,婢子这就去准备。”说着,首阳点了鸣蜩和季夏去端热水,绀香和莺时置花香胰子。
只这一会,她就压下了那点委屈,笑着道,“姑姑,记得点齐侍卫,去青家拿人,若有人阻拦,就再带上府外的那一百亲兵,务必要将青欢压回来,此事连夜去做,省的夜长梦多。”
首阳点头应下,“婢子晓得,公主不必担心,婢子这就去办。”
这本是早就说好,那媚药给驸马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