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了,她正襟危坐拢着手,只盯着自己裙裾的暗纹,“民女晓得了。”
红妆楼离容王府只有两刻钟的功夫,雒妃带着青欢下金辂车之时,在澜沧苑的秦寿就已经得到了消息,以及从红妆楼那边传来的公主花销。
秦寿看着手里那上万银两的账,冷哼一声,直接令人将账本送到安佛院那边,却是压根没打算在雒妃身上花银子。
至于青欢,他还真不信在容王府,雒妃能对她动手脚,故而是半点都不担心。
雒妃自然没对青欢做什么,只不过在晓得秦寿将花销送了过来,她只是笑笑将人留在了安佛院,后干脆撕了账本,将一堆纸屑给了秦寿,总归那些首饰她都带回了,不给银子秦寿又能如何?
只是当晚首阳在给雒妃全身抹玉屑面时,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道,“公主,请容婢子斗胆一次。”
晕黄宫灯的微光中,雒妃半裸着身子,趴在榻上,如瀑青丝被撩到了肩头,只见细嫩如鸡蛋白的光滑背脊。
“准!”慵懒乏力,她说话都带哝哝鼻音。
首阳双手晕开玉屑面,边轻轻地在雒妃背上涂抹边皱眉道,“婢子观那青三娘子与驸马怕是关系非同一般,这正常人家的小娘子,通常都是跟着嫡母学管家理帐,哪里有还未出阁,便帮衬表哥管事的,且她理着的那些,本该是当家主母才做的事。”
首阳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她怕雒妃还不懂,干脆直接道,“且表哥表妹的,幼年多玩耍倒无大碍,可一过七岁,男女分席,那也是要大防的,再是关系好,也不会像驸马与青三娘子那般。”
“呵,”雒妃讥诮一笑,她微微动了动,背脊漂亮的蝴蝶骨就泛出柔柔浅光,“姑姑当本宫是傻子不成?”
听闻这话,首阳放心了,她已经涂抹完了雒妃的整个后背,将她腰间松垮的撒腿裤往下拉了拉,露出翘挺的曲线,又换了一种凝脂,反复涂抹。
“那公主可是要以青三娘子来捉驸马的把柄?”首阳伺候公主翻了个身,蓦地这样的念头一闪而逝,她不自觉就问了出来。
那前面的风光,高峦起伏,朱果粉嫩嫣红,颤巍巍的像是初初长成垂挂枝头的果儿,十分爱人。
首阳动作更轻了,雒妃似是习惯了这样的调理,她头枕在烟灰紫色团花软垫上,不经意撩起乌发,透过发间间隙,眯眼说道,“驸马可是聪明着,在京城那边传回消息前,本宫都不宜多做什么。”
说到这,首阳似乎想起什么,皱眉问道,“公主,那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