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萧章看了眼伤痕,脸色顿时一沉,擦一下都能有这么大的威力,说明对自己下手那人用的,是大口径狙击枪。
想到这里,萧章额头上开始冒汗,虽然热武器他也会用,但更擅长的还是徒手格斗,眼下这地方,要掩体没掩体,要支援没支援,四下里还一个人养都没有,更要命的是,自己并不清楚开枪那人的具体位置,只知道他在斜前方的某处制高点。
这也就意味着,敌人可以随时补枪要了萧章的命,而他,束手无策。
“哗!”
身后,传来汽车行过路面的声音,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
萧章顿时眼前一亮,算好时间,在那出租车即将和自己擦肩而过的瞬间一跃而起,跳到了车顶上!
“砰!”
同一时间,又是一声沉闷的枪响,萧章刚才所处的位置被子弹命中,柏油路面上扬起滚滚烟尘。
车顶上,萧章强忍住肩上传来的刺痛,一脚踏破天窗,跳进了出租车。
“卧槽!”
正在开车的司机师傅大惊失色,出租车在马路上画了个大大的“S”,好在最终没出什么事。
“哥们儿,你,你这是,闹,闹哪样啊?”
重新稳住方向盘的司机师傅语无伦次的问着坐在后排的萧章,脸上写满惊恐。
萧章没理他,而是拨通了吴守义的电话,“老吴,我受了点小伤,不方便去医院,你手下有没有能处理的人?”
吴守义久走夜路,一听便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和萧章约好地方之后沉声说道:“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萧章低头看了眼肩上的伤口,只见那里一片血肉模糊,犹如被烈火灼烧一般的同感从那里经痛觉神经传遍全身。
这倒是没什么,在地下擂台上征战多年的萧章已经习惯了隔三差五就要挂点彩,身上大伤小伤也是数不胜数,这种痛感于他而言,着实不值一提。
然而要命的是,那里正在往外冒着血。
照这种速度,恐怕过不了多久自己就得因为失血过多去阎王他老人家那里报到。
“把车开到最快,去我刚才说的地方,给你两倍…不,五倍车钱!”萧章说着,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开始往肩上缠。
同一时间,王小天位于市郊的家里。
从社会学和法律的双重意义上讲,这里确实是他的家,不过却是他这些年光顾的最少的地方,这里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