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长安的那些试过的富贵人家才清楚,细柳营军城出身的工匠,人家都是徐义的门徒,徒子徒孙的那种。
尊师重道,在这个时代可不是说说那样,是真正的践行着。
徐义本以为这些人还会提起石漆的事,结果宴请到最后也没有再提。想了想徐义也就明白了。
也是,自己都把工匠身上的所谓枷锁放开了,不管是石漆还是马灯,就是火器估计这班人也敢想了。
安西的地面上裸露的石漆地区,那都是无主之地······他们估计是这样认知的。
还真是无知者无畏。
“主公······”
李光弼和薛嵩扶着微醺的徐义,刚登上徐义的马车,就见徐义睁开了眼,那还有一丝酒醉的样,不由的惊叫了。
“喊什么喊,多大事。”
“主公,这事怎么干?”
不掺和工匠的事,李光弼和薛嵩自然知道徐义这是有恃无恐了,自然也知道徐义不会就这样看着。
“别人给送钱,这样好的机会咱们自然不能推掉了。”
“回去就把我的话传下去,让我的那些徒子徒孙都明白了,这次他们被安西的这些瘪三招揽,老子不管他们怎么谈,都必须都给我带着钱粮回来。”
“什么安家费呀、预付一年粮饷呀等等,只要能想出来的名目,都可以谈。先把钱搞到手,至于后续,咱们给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