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身立命的营生。
将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有机融合,是徐义取信整个细柳营军城的根本。
其实,教化的本质就是信念,创立一种信念让其植根于人的思想中,结果有两个方向,一个是对信念的执着,另一个就是对创立信念者的个人崇拜。
当信念逐渐成为信仰后,根本无法说清楚到底是信念在前还是崇拜在前。
护住细柳营军城是整个神策军家眷的信念,对徐义无条件的遵从,就成了信仰。
事实上,也正是因为遵从信仰,让他们的生活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其实。细柳营军城并不知道圣人是何人,只不过是因为徐义这样安排了、命令了,他们才有这样的意识······
这是必须的,这是在大盛朝,还是在长安。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安排,在这一刻,徐义的形象彻底高大了,最起码徐义在圣人心中的地位是越来越提升了。
就是那些随行的臣工,也不得不感慨,人家徐义做到了!
“朕就是圣人!”
圣人招呼高力士,将可以证明身份的印信传给那些看门的看······
“草民叩见圣人!”
哗啦啦的跪倒一片。徐义对整个细柳营军城的教化,确实到位了,谁都挑不出刺来。
“起身吧,谁知道军城里出了何事?”
“圣人,是火器作坊出事了。圣人所有不知,徐侯执掌军城时,所有的制度都是严格执行的。甚至详细到了人该怎样吃饭,怎样穿衣!”
“别小看这些琐事,火器是易燃易爆物,只要进入火器作坊,就不得携带任何金属物品······徐侯是这样说的。”
“就是一枚铜钱,不小心都有可能因为摩擦而起火花。如今天干物燥,偏偏朝廷又派了一些球也不懂的憨货进了军城。”
“进来就进来吧,徐侯也说过,军城是大盛朝的,归朝廷管。朝廷派人也是应该的。只要遵照军城的制度,也可以。”
“他们进来都干了什么?昼夜不停的将那些大匠关起来调查,就是想问火器的秘法和流程。”
“工匠们都被折腾的心不在焉了。圣人有所不知,火器制作是必须要小心翼翼集中精力的,丝毫不得有半点马虎。工匠在这种情况下,如何能做到集中精力?”
“夜里折腾工匠,问一些本该属于朝廷的绝密,白天还驱赶着这些受尽折磨的工匠做工,不出事才怪!”
“这也就算了。这些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