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骑兵不是重装骑兵,是骠骑,但,所有的骑兵都是着甲的。
也就是说,这跟上一次的攻坚战不同,伤员几乎没有像上次那般被礌石砸上内脏的。
或许有,特别是被战马踩踏的那种,不管会不会成为纸片那么薄,估计李炜也不会再往伤兵营送了······这也是徐义瞎想的。
他闲了些,最后不得不挑选一些稍微有些危重的,留给自己上手。
虽然既定的方案是混一个战场经历,然后报个军功出仕,可面对伤病员,徐义还是闲不下来······这是毛病,也是一种可以称之为职业习惯的本性。
第一天不温不火,不紧不慢······都是有经验的,熟手。
“没必要熬夜,夜里光线不好,非致命伤患,看护好,等明日一早手术!”
徐义这一次是有空闲统管大局的,带着一狗三亲卫,对整个伤兵营巡视了一番。
“夜里要辛苦各位兄弟们了,草原空旷,易攻难守,务必做好警示!”
徐义还真有点主将的样了。
其实,他真的是不踏实,离开中军营帐的那种不踏实。
第一次起夜,是真正的起夜,徐义忘记了睡前是否小便过,感觉有些意思,就起来了,憋半天,差点淋湿鞋。
第二次起夜,徐义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小解,转一圈,还跟守卫打了招呼,也忘记了是不是顺便放放水,稀里糊涂就回去了。
直到第三次起夜,来福不行了,咬住徐义的裤脚,使劲把他拖住······到打扰来福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