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醉酒后的乱言,很有可能造成被崔珪惦记的结果······他担心自己真找个比他家都水灵的。
忙起来了,徐义忙起来了,就在整个节度使大军都闲下来的时候,唯有徐义忙了。
就一套蒸馏设备,渊源不断的石漆,还需要调配······徐义没准备公开技术,帅帐也没这个要求。
所以,只能是公明殿的这几位,顶大了还有李炜和崔珪的亲兵,很亲的那种。
这很磨呀,相当的熬时间。
徐义不在乎,一场战打年把的又不是没有。
就是这天,就要入夏了,作坊就真正的成了蒸房。
“徐清,跟咱的人说说,这也来几个月了,要是有相好不错的,就拖进来干活。”
徐义是真烦了,特别是这种没有任何挑战的重复工作,最让人烦。
“不行!义哥儿想去休息,可以,绝不能再找人来。”
徐清还没怎么呢,凌风子就嚷嚷开了。
就是让李家和崔家进来人,他们这几位都一脸的戒备······哪怕是累死,也绝不能将秘法外传。
就是这样,三二十个人硬扛。
倒也不是没好处,最起码让大家知道了,徐义在提出这个战术后,不仅仅担了风险,还付出了辛苦。
人家小徐参军就是有点功劳也是应当应分的。
这就造成了徐义出去溜达休息似乎不合适的实情。
每天一身的杂油味道,几乎与自身融为一体了,压根不是靠清洗就能遮盖了的,感觉吐出一口气来,随便点个火就能烧着了。
确实,徐义也不放心。已经将火灶和蒸馏设备隔开了,一个室内一个室外,更是将装罐的储存放的远远的,还是担心······
原本养起来的一点婴儿肥,又再一次塌进去了,这种揪心的操心,不是靠牛肉汤能养起来的。
这都是人眼可以看见的。
所以,军伍中就有了种说法“徐参军是医者父母心,见不得军卒伤亡,不得已想出这办法来,还亲自操作,只是为咱陇右节度军能少死些人!”
多好的军卒呀,真善良,这说法很符合徐义的心迹,嗯,就是这样。
他那知道,崔珪为造这个声势拐了多少弯。
徐义这脑瓜子想一出是一出的,让崔珪越发感觉自己是捡到宝了,已经完全将徐义当自家人了。
为此,还有专门的书信进了关,告知了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