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摸着申屠······有遗憾呀,不能有实例验证。
李炜的表情也如此,那感觉能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清楚。
如果有一把刀,徐义都想随便划一个人,好别出心裁的投其所好。
真的,看着上官那一脸的遗憾,还有带着怀疑的球样,徐义真有心这么干!太瞧不起人了。
当然,徐义不会在自己身上试,那得多疼呀。
“长史试试!”
说话间,这申屠手起刀落,那叫一个利索,迅速就在自己的前臂划了一刀,瞬间那血就飚出来了。
我嘞个去!真有这样的猛士,徐义佩服。
“申校尉,你这是······唉!”
崔珪嘴里很是怜惜,却不紧不慢的找按压的部位。
徐义虽然心里想过这样做,真有人做了······真需要佩服。
很多时候不是想不到,而是做不出。人家申屠就做出来了。
到底是心软了些,看不过去血就那样滴答着,徐义忍不了崔珪慢条斯理的做法,又不能暴起一把推开崔珪······
“该是这样的······”
徐义迅速抓住申屠的腋部······不笑了吧?这孙子对自己真狠。
“先生,你说过的,纵向的伤势要比横向的伤势轻,不会对内部的力量肉造成多大伤害。”
申屠这话让徐义真的有点哭笑不得。
自己在讲课时,多少会夹杂点私货,或者是浅显易懂的生理病理理论。他倒是用到地方了。
“看看,不流了。哈哈哈,不流了。先生讲的是对的!”
真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个申屠,他才是一个纯粹的人,单纯的人······
就这样的伤口,是不是按压,有这一阵,都差不多能止血了。
真不能浪费申屠这一刀。
“刘老五,过来包扎,按照教授的步骤。”
李炜和崔珪的到来,就像是来验货的,或者像教评,验收结果。
徐义自然会选择尽可能的呈现效果。
麻利的拆开麻布,里面还带着很小的一瓶酒精。刘老五将酒精倒在申屠的伤口上,不管申屠呲牙咧嘴,按照教授的办法,快速将申屠的伤口包扎好了······
“此为酒精?”
“嗯,价格昂贵,数量极少。这一次若不是申校尉这般,授课时都是用水代替的。”
准备物资,其他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