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天,弟子也曾跟他交流过医理,虽不能说全然不懂,但是却有些似是而非,或者说是造诣不深。因此弟子以为,徐义是专攻疮科了。”
“徐义不足十二岁,在疮科上的造诣惊天,只有继承了完整的传承才能说得过去。”
这些都是凌风子在讲述了昨日秦州长史府经历以后,才这般确定的。
“你是否以为徐公子只是疮科之才?亦或是你妄想着将徐公子的疮科传承留在公明殿?”
玄成子说这话真没有一点嘲讽,倒像是告诫。
“或许疮科对他而言正如他自己所言:小道尔······”
玄成说出这话时,连自己也有点被吓着了。才十一岁,哪怕马上十二岁了,这孩子也够吓人的。
“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孙真人的度牒你拿回来了,我希望你带给徐义。另外,徐义想做什么随他,公明殿全力支持······不可贪心!”
“他想做什么,已经跟崔公说了,咱们只需要等着,陪着,保持这份渊源······”
徐义可不知道这些呀,傻不拉几的躺在匡床上,还是翘着二郎腿,晃呀晃。
手里摩挲着崔珪送的玉珏,还有崔家的令牌。银锭被凌风子那狗日的收下了······这崔老头也是,治病的是徐义呀,诊金不该是给我吗?
罢了,吃人家住人家穿人家赖着人家,就不祈求其他了。
不过,这么富裕的公明殿,自己要是不替他们浪费,是不是有点对不起老天呀?
慢慢来。
“您看您客气的,我怎么好意思拿这个?”
嘴里说着,手里却死死的握着,生怕凌风子再要回去。
两枚呀,两枚孙思邈的刺封度牒,一个是太宗,一个是高宗。这······徐义都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
“贫道既然说你是孙真人的守墓人,自然得给你个交代。贫道是真的去终南山拜祭孙真人了,守墓人也确实是遭了山洪,只不过是全家遭难了。”
凌风子在住持告诫后,真有点不敢称为师了。
剩下的话不用说,徐义欣然接受了。在徐家和孙思邈传承人之间选择,徐义不傻。
“师父,咱现在是不是可以学缝合术了?”
这嘴脸,让凌风子胆寒呀,真担心公明殿所托非人,住持的赌注是不是有点大?
凌风子学缝合,徐义学武技,就这样无聊的日子,转眼就到了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