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当的还真有意思。” 主辱臣死。 赵光义此话一出,在场的众臣全都惭愧的低下头。 赵光义也算是想明白了,他这一口恶气暂时只能憋着了。 想要出这一口恶气,还得徐徐图之。 和大宋江山比起来,他心里憋一两口恶气不算什么。 赵光义无力的瘫坐在软榻上,自嘲的笑道:“那么,诸位爱卿以为,派谁去招安合适?” 石守信当仁不让的请命道:“老臣愿意前往。” 高怀德傲气道:“老臣也愿意去试试。” 赵普摇头道:“石太尉久不理朝政,和杨家的交情又浅薄,你去不太合适。高公和杨家有点小仇怨,你去了也不合适。” 李沆提议道:“不如派侯仁宝去试试?他之前在邕州的时候,和杨延嗣一起共事过,应该有几分交情。” 赵光义一锤定音,“那就派候仁宝去。” …… 辽国。 西京城。 辽国皇宫内。 年仅四旬的萧倬萧太后头戴一顶镶嵌着宝石的帽子,身穿着一身黑色绣着凤纹的长裙,端坐在龙椅上。 萧太后虽然已经四旬了,可是日常保养的很好,又久居在深宫里,所以整个人看起来皮肤很白嫩,完全不像是四十多岁的一个中年女人,更像是一个二十五六的美艳妇人。 在萧太后身旁,七八岁的辽国小皇帝,手里握着一柄小匕首,在不断的刺着面前的一本书籍。 萧太后最宠爱的铁镜公主,陪坐在一侧,正在和萧太后说话。 “母后,宋国使节太不识趣了,女儿问他要嗣仙人近日里作的新诗词,他却说跟女儿说没有。他们简直是不把我大辽放在眼里。母后您应当好好收拾收拾他们,为女儿出出气。” 铁镜公主娇蛮的向萧太后告状,小嘴撅的能挂一个油瓶。 萧太后宠溺的瞪了铁镜公主一眼,责怪的说道:“这你可就错快了人家了,据母后所知,杨家一门不被东京汴梁城里的权贵们所容,已经被驱逐到了代州。 你问人家使臣讨要诗词,人家自然没东西给你。 而且母后还听说,嗣仙人已经有两年半没有新作出世了。” 铁镜公主闻言,瞪着眼睛鄙夷道:“似嗣仙人这种大才,就应该给予极高的礼遇。南蛮的皇帝太可恨,居然连这种大才也容不下。 母后,您不如派人把嗣仙人请到咱们辽国来。” 萧太后摇头笑道:“你口中的这位嗣仙人可不是一般人。此前你耶律叔叔在雁门关负伤,就是被他所伤。据你耶律叔叔说,此子不仅文采卓然,而且还有万夫不当之勇。” 铁镜公主眼中异彩连连,她惊喜的叫道:“嗣仙人竟是这般奇男子。” 在一边玩匕首的小皇帝仰起头,一脸傲娇的说道:“杨延嗣有什么好的,左右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