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下府上在永宁军中的势力。” 呼延赞眉头一挑,“小子,没有旨意,私自调动大军,可是杀头大罪。” 杨延嗣浅笑道:“并不调动大军,只是想让曹家和呼延家的人手配合,挤走石家的人。” 呼延赞沉吟着,沉默了良久,开口道:“你和石家有怨?” 杨延嗣点头,“算是有一些。” 呼延赞摇头叹气,“军队乃是国之公器,你岂能因为一些私怨扰乱军务。你若是对石家怨气难消,大可以在朝堂上弹劾石家。背地里搞小动作,非君子所为。” 听到呼延赞这话,杨延嗣把刚到嘴边的千年大计吞了回去。 呼延赞以前明明是一个很豁达的人,为何突然之间变得比杨业还耿直了? 杨延嗣打哈哈笑道:“伯父教训的是,是小侄唐突了。” 呼延赞抚摸着胡须,淡然笑道:“你终归是个孩子,做一些错事再所难免,以后注意就行了。” 杨延嗣一副受教了的表情。 呼延赞教育完了杨延嗣,开始长吁短叹。 “哎?” 杨延嗣微微愣神,刚才他还没觉得什么,突然间,他发现,呼延赞的长吁短叹和愁眉苦脸,貌似都是表现给他看的。 迟疑了一下,杨延嗣开口,“伯父,从刚才进门起,我就觉得您愁眉不展,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说出来,小侄帮你参详一下。” 呼延赞长叹了一口气,“伯父本来不愿意提及此事,既然你执意要问,伯父就跟你说道两句。” 杨延嗣拱手,“愿闻其详。” 呼延赞揪着胡须,感叹道:“事情还得从你成婚说起。” 一听呼延赞这话,杨延嗣有点想跑路的冲动。 很明显,呼延赞下面八成要提到呼延赤金。 呼延赞道:“你那日成婚,一大早,你妹子就换上了一身大红嫁衣,不顾家里人阻拦,一心要去找你。 伯父极力劝阻,最后甚至将她看押。谁知她打晕了守在她房门外的府兵,从马圏里抢了一匹快马,冲出了府邸。 在你迎亲的路上,具体发生的事,伯父也略有耳闻。 只是伯父没想到,这件事对赤金孩儿的打击会那么大。 从那日她从御街回来以后,她就躲在房里,谁也不见,直到今日,已经大半个月过去了。 伯父想进去看看,可是她以死相逼,不允许伯父进去。 伯父是真的担心她,伯父就这么一个女儿。” 呼延赞说到最后,眼泪哗哗往下流。 杨延嗣心情也很复杂,他也没料到,呼延赤金回府以后,居然变成了这样。 难怪在呼延府门口的时候,呼延达对自己喊打喊杀的。 杨延嗣心中对呼延赤金有愧,他希望呼延赤金能够过的开心,快乐。 杨延嗣深吸了一口气,平静道:“伯父有什么需要小侄做的,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