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旱紧闭着双眼不敢去看接下来的一幕,但只听耳边啵的一声。
似乎是木塞被打开的声音。
预想到的人仰马翻与脑浆迸裂并未发生,张云旱慢慢睁开双眼,只见面前的是一个视野开阔的山洞。
头上有些不知名的灯源将昏暗的洞窟照的明亮。
这地方居然还别有洞天,张云旱不觉有些惊奇。
银狼见此也缓缓停下脚步,慢慢趴在地上。
张云旱立即意会,一个翻身从银狼背上跳下来。
“这是什么地方?”张云旱看向银狼不禁发问道。
但银狼只是呜哦一声,围着张云旱跑了起来,尾巴摇得飞快。
张云旱见此只能摇头作罢,让一只牲畜告诉自己这是什么地方,简直是异想天开,只能自己慢慢摸索。
幸好有微微弱光将山洞照亮,而且宝石镶嵌在各处不愁看不清脚下的杂石。
山洞中间有一个祭坛模样的坛子,张云旱踩着碎石叠成的山坡手脚并用的走上前去。
也不知为何每走一步都好像有一股重物强压在自己身上,导致自己的手脚紧紧与如同利刃的乱石紧紧贴合在一起。
也才走了一两步之多,手掌与乱石尖端已经微微陷了进去,更何况是一只手支撑。
感受到掌心的疼痛张云旱立即收手下坡,看着右手手心中间溢出的鲜血他面色古怪的看向祭坛中心。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张云旱指着祭坛向银狼问道。
银狼不理张云旱,乖巧的坐在一旁哈着舌头。
看着坐着比自己站起来还高一头的银狼张云旱更加疑虑。
一头狼王怎么会被训练得像狗一样听话,这不合规矩,至少人类是不可能有如此操作的,就算借助机器也不行。
定了定心神,眼睛看向左臂,此时左臂已经发黑,轻轻碰一下淤青之处张云旱都觉得钻心的疼痛,这与之前的麻木感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行,得想办法出去,要不然我的手臂就要废了。”张云旱满脸焦急。
望着如同一个圆罩一般的山洞张云旱开始围着四周摸索起来,看有没有什么出口。
走了约摸半个小时左右,绕了整个洞窟整整三圈都没有发现任何能出去的地方。
无奈之下再次返回祭坛之下。
银狼见张云旱回来扭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发出一声怪叫。
张云旱有些累乏的看了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