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跟人打架了?”上次他在张云旱破掉的校服里找到几撮狼毛,由此可以推断出他应该和狼发生过争斗,但更令他惊讶的是张云旱居然活了下来。
联想到上次他独自一人背着灰狼来到忠义堂时的场景王以山有个可怕的猜想,那就是张云旱与狼搏斗然后将狼给杀死了。
但这次的伤明显不是动物所致,而且他一整天都在学校里,所以只有打架这一猜想。
“我…我没有。”看着紧皱着眉头的王叔叔,张云旱摸了摸脑袋上的伤口吞吞吐吐道。
“阿泽,去将药膏拿来。”王以山吩咐一旁的学徒。
“啊,哦。”应了一声,不一会就将一张由油皮纸包裹着的白色药膏拿了过来。
这是王以山自制的药膏,是祖上传下来的,比市面上那种故意将药效稀释得药膏不同,它几乎是抹上就会见效的。
若是直接拿这种药膏去上市,起个品牌去卖,倒是能赚到不少钱,但王以山却对此毫无兴趣,当然,也有不少路过的商人想要探取这秘方的配方,为此赚取牟利,但都一无所获。
感受着脸上凉丝丝的舒服,张云旱心里莫名的温暖,在这个世上,能如此这般对待自己的,除了自己爷爷,王以山是第二个人。
也正如之前所说,药膏几乎是抹上就要见效的,这才抹上不到一小会功夫,那头上的血丝变迅速结为血痂,变成一小块紫色的疤痕。
一旁的阿泽无聊的看着这一幕,他居然看出一丝违和感,有点不像是病人的感觉,眼前两人更像是父子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