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花猫”。
下午,菱宝没再出去,而是和哥哥们一起在房里看书。
程毅觉得没意思,偏偏这地方又没有小伙伴一起玩,只能耐着性子一起看书。
院试开考这天,考棚乌央乌央的全是人。
学政在龙门前点名,当场抓到一个冒籍替考的,取消他的考试资格,才让考生挨个进去。
进场检查十分仔细,过程中又抓到一个在鞋底藏小抄的,当即轰了出去。
一连两个不规矩的,学政脸色难看至极,众人皆屏气敛声,阒然无声。
菱宝挨在程昀旁边,也有点被吓着,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来。
等到学政进去后,凝滞的气氛才稍稍轻松。
“呼——不愧是京城来的贵人,那眼神一看过来,我一动都不敢动。”
“我也是!我都后悔来看热闹了!”
也就程昀程毅谢无恙他们面色如常了,他们连皇帝都见过,那才是真正的“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经历过那样的场面,一个学政怕什么?
下午来接程仲谦,程仲谦面色有些发白。
“爹爹,你不舒服吗?”菱宝很担心。
程仲谦有气无力:“有些累。”
一整天脑袋都在高速运转,太耗费精力了。
院试能人辈出,只认真学了一年有余的程仲谦名次没那么靠前,但好歹也在前三十。
程昀叹气说:“还要更努力才行啊。”
“爹爹不要气馁,离乡试还有三年呢。”菱宝安慰道。
她已经了解到啦,如无意外,乡试每三年一届。
程昀揉揉她的脑袋,菱宝头发细软,揉起来像是在给手心做按摩:“好。”
回到北河村,得到消息的村民们又献上了他们的歌舞。
好在这次没有要排队摸脑袋,程仲谦松了一口气。
几天后,他发现自己松早了。
事情是这样的,由于程昀县试府试院试全都考过,所以他现在算是有功名在身,有了个新称呼:秀才郎。
这可是祖上冒青烟的大好事!
尤其是北河村,百年都没出过一个秀才。
于是村民们就忍不住向别的村的人炫耀:“看见我家孩子脑袋了吗?这可是被秀才郎摸过的脑袋!”
“秀才而已,又不是举人老爷。”
村民不乐意,立即招来孩子:“过来,给你叔婆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