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鹿芩已经被推倒在枕头上,头发散在一旁,细嫩的脸颊发烫。
黎景闻低头,看着安鹿芩微红的眼眶,一点一点靠近她,从额头,到眼睛,鼻梁,再到双唇。
安鹿芩的贝齿打开,口腔湿润。
脸上的神情温柔中夹杂着妩媚,欲拒还迎,最懂黎景闻得心思。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破了这份温柔。
黎景闻最后一吻落得很重,单手撑在床边起来,他低声抱怨,“谁这么没有眼力见?”
“这怎么能怪别人?你也不看看现在的时间,肯定是陆阿姨来送饭了呀!”安鹿芩坐起来整理衣服,她已经换了位置坐到椅子上。
揪住黎景闻的领带,用劲扯了一下,黎景闻就凑到她脸前。
“怎么,还没够吗?”黎景闻顺从地闭上眼睛。
话为说完,安鹿芩就抽了张纸巾擦掉他嘴上的口红。
然后一把推开了他。
黎景闻就像一个被人抛弃的工具人,呆呆地坐在那里,陆阿姨进来了。
“等久了吧!今天这顿饭,我可是准备了好久呢!”陆阿姨提着大包小包进来了。
安鹿芩马迎了过去,分担了一个饭盒,“我好像闻到了麻辣香锅的味道。”
“是的,太太果然喜欢麻辣香锅,就是为你做的。”陆阿姨打开饭盒。
昨天安鹿芩说她想吃些重口味的东西,她把这事儿告诉了老太太,老太太说会不会是酸儿辣女,所以今天酸菜鱼和麻辣香锅都做了。
黎景闻看着那红油油的饭菜,叹了口气,“那我呢?”
“你不能吃辣呀!你就喝粥就好了。”安鹿芩打来保温杯,里边的白米粥香气腾腾。
黎景闻用力握住安鹿芩的手,“我是病人还是你是病人?”
“陆阿姨是来送咱两个人的饭,又不是专门给你这个病人来送饭的,再说我看你也没什么病。”安鹿芩硬生生掰开他的手指。
一天到晚还那么嘴贫,大病没有,倒是需要多在这里吃几天素休养生息。
黎景闻不说话,眉峰挑起,警告地意味非常明显。
“看什么看?你要是不想让我在这里陪你,那我今天晚上就回家去睡,正好我还想吃完饭遛一遛小镰刀呢!”安鹿芩故意挑衅黎景闻。
黎景闻偷偷捏一下安鹿芩的腰,态度谦和。
“你就这么想回家?”
安鹿芩恶狠狠地咬着后槽牙,这个烂白菜